第2部分(第4/5 頁)

我沒什麼意思向北京！

沒什麼意思你能說出這樣的話？

都閉嘴！別吵了。向革命大吼一聲。

向北京上班去了，向南方鑽到自己的屋子裡讀書，讀了一會兒，她討好地把早餐從廚房裡端出來，但向革命夫婦卻不知去向。屋子裡靜悄悄的，向南方抱著肩膀站在陽臺上，嘴邊閃過一絲冷笑。

。。

幸福在前方5（1）

％％％小時候，我在奶奶家住，我可想媽媽了，我每天站在村口的大柳樹下，就是盼著媽媽……人家說，南方呀，你媽媽來了。我就扔下碗，馬上跑出去。結果才知道人家騙我。但我還是忍不住跑出去看……

1996年1月1日，元旦，也是向南方要結婚的大喜之日，但她卻知道了一個天大的秘密。

事情過去了很久，向南方好像忘記了一切。但是晃一晃腦袋，閉一閉眼睛，1996年1月1日就會清清楚楚地浮現在眼前。

向南方和李潔正忙著清點嫁妝，向北京喝的醉醺醺地跑過來，姐，你終於要嫁出去了。

什麼話，你就盼著我嫁出去嗎？

當然啦，你出嫁了，我就可以娶媳婦啦。

你娶媳婦和我出嫁有什麼關係？

李潔打了向北京一巴掌，一邊去，別在這兒湊熱鬧。說完又替向北京解釋，我們老家有個風俗，姐姐如果不出嫁，弟弟是不能娶媳婦的。

是嗎？向南方不相信。

現在也不講究這些了，不過做媽的，還是希望你早點出門，早點找個好人家。雖然我很捨不得你，但是遲早會有這麼一天。當初我出嫁的時候，你姥姥也是這樣對我說的。

我知道，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你們不會管我了。

怎麼會呀，傻丫頭，你是媽的孩子，親生的孩子。疼你和疼北京一樣。

我覺得你疼北京更多些，媽媽。

哎呀，他比你小呀。

不是，是因為他是男孩！你們都是這樣想的，女兒沒有用，早晚是人家的人，兒子就不一樣了，兒子會娶來媳婦，生個孩子也姓我們家的姓。戴麗家裡就是這樣，她家為什麼超生，就是因為她爸想要一個兒子，所以生下她又生下她妹妹，一看不是，後來又生了第三胎。結果呢，第三胎也是女兒，實在不能生了，再生就要進公安局了，她爸才收起念頭，但是呢，一輩子都活得不開心。

老人都有這種思想，其實，爸爸媽媽是疼你的，只是沒表現出來。

疼我還把我扔在奶奶家？

那是沒辦法呀，有一點兒辦法哪個媽媽會扔下自己的孩子呢。說著，李潔有些傷心。向南方馬上摟著李潔，哎呀，媽媽，我給你開玩笑的，我是說著玩的，我是無意的。其實，我知道你疼我，你在心裡最疼我了。我只是現在有些慌亂，我不知道該怎麼樣做人家媳婦，我也不知道到了人家家裡會不會幸福。總之，我不捨得離開爸爸媽媽呀！

小時候，我在奶奶家住，我可想媽媽了，我每天站在村口的大柳樹下，就是盼著媽媽……人家說，南方呀，你媽媽來了。我就扔下碗，馬上跑出去。結果才知道人家騙我。後來他們又說，南方呀，你媽媽來了，我雖然知道是他們騙我，但我還是忍不住跑出去看……

向南方沒說完，李潔已經哭的說不出話來了。

向革命喜氣洋洋地進來，見到娘倆這樣，馬上問發生什麼事了，向南方撲向爸爸，爸爸，你回來啦？沒事，沒事，我只是捨不得你們。

是呀，一想到南方要嫁出去了，我這心裡空了一大片。

誰家的丫頭不嫁啊！又不是隔山隔水，這麼近，從海淀到朝陽，打的幾分鐘，坐公車也不會半個小時。好啦好啦，大喜的日子，你們別哭了。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