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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著一層黑麵紗,蕭雲卻看得清清楚,她那一張嬌俏白嫩的臉,漲起一片紅潮,看上去別有一番風情的模樣。
當即不由得心裡一動,這個女人果然是天生的尤物,只是走錯了道,如果能夠將這個床上香美女收伏在懷,必然是有趣的。
他眯著眼貼近她的耳朵旁邊,低聲道:“軟紅,你是不是感覺體內有一股邪火再燃燒,似乎有一種焚心蝕骨的感覺?知道麼,只有我這麼一個懂得憐香惜玉的男人,才能救你的!”
“你……”呂軟紅羞怒交加,怒聲呵斥道,“你請走開,我沒病,也不知道你說的軟紅是誰!”
嗖!
蕭雲一伸手,出其不意地扯下了她蒙在臉上的那塊黑麵紗。
在呂軟紅一愣間,這廝淡聲笑道:“大白天的,美女你想扮女強盜啊,為什麼不敢露出你的真面目?”
“我……你……”
在蕭雲面前一下子露出自己的本來面目,呂軟紅頓時羞怒無比,由於心中邪火的焚燒,眸子向外噴射出邪異的赤紅。
這落在蕭大爺的眼裡,卻是很是開心。
“軟紅,看你還怎麼和我躲貓貓!”蕭大爺一張嘴咧得像開了的瓢似的。
軟紅?
這叫得那一個甜啊。
呂軟紅聽得嘴角一抽,心裡可氣苦了!
“你……你怎麼知道是我?”呂軟紅顫聲道。
在這個男人面前,呂軟紅覺得自己太悲催了。在滿城春大酒店裡,只一個回合,她就敗在了這個男人的手裡;而現在,看來又要栽在他手裡了。
呂軟紅之所以有時外出要帶面紗,就是在執行特殊的任務時,她不想暴露出自己的真正面目,讓人知道她呂軟紅是影子帝國的影子哥。畢竟,她在明珠還是有一些影響的,而認識她的人也不少。
她始終弄不清楚,他們一行人的行蹤蕭雲是怎麼知道的,難道豹子在昨天跟蹤他時,就已經被他發現了?
蕭雲灑然笑道:“難道你沒有聽過古人有這麼兩句話麼,身無綵鳳雙飛翼, 心有靈犀一點通——我知道,昨天你我一見,彼此就已心心相印,雖然你臉蒙面紗,但我憑著自己的直覺,就知道是你。親愛的,我說的對麼?”
“你……”呂軟紅氣得語噎,她想像不出面前這傢伙到底是什麼怪胎,這臉皮比城牆還厚啊。
蕭雲繼續嬉皮笑臉地道:“軟紅啊,我知道你對我是一往情深,今天我回銀河市區,你原本想送我的,但顧及到我們只是一面之交,加上你生性羞怯,只好在暗中送我回程,唉,親愛的,你的一舉一動,都讓我感動不已,過來,親愛的,讓我給你一個最深情的吻,舌吻!”
說著,他張開兩手就向呂軟紅撲了過來。
“你混蛋……”
呂軟紅羞怒交加,慌忙閃到一邊。
“別生氣,小心人體自燃!”蕭雲撲了一個空,卻滿臉生花地笑著勸道。
其實,在昨天中午第一次見到呂軟紅時,蕭雲就憑自己的神識,不僅看出她是香骨女,還看出了她潛隱在她骨骼中的病毒。
這種病毒來自於一種花,此花有個古怪的名字,叫美人脫衣。
花的顏色白中略帶粉紅,花莖略長,狀似果體女人,芳香襲人,配上幾瓣綠葉,就像被脫下的綠色衣服,故被命名叫美人脫衣。
美人脫衣這種奇特的花,一般都生長在深山老林裡的懸崖旁邊,一般人是很難尋覓得到的。
在華夏民間傳統的觀念中,香骨女是不祥之物,往小處說,克父克母,往大處說,是禍國殃民。
大凡如此女子,一般人家生下來,是不願留下的。
但也有做父母不捨的,如呂軟紅的父母。
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