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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面的廁所每一個隔間空間都挺大,餘俞進來後,方茗把隔間門關上了。
餘俞面無表情看著方茗的動作。
方茗眼中泛淚地望了餘俞一眼,咬著下唇,道,“腿上傷了,餘大哥,你能幫我包紮一下嗎?”
餘俞挺好奇那衣冠禽獸如何能在那種情況下將方茗的腿給傷了。
當方茗退下部分褲子坐在馬桶蓋上,餘俞看到那傷之後,心便更沉更冷了。
腿根部分被指甲掐得又紅又紫,最柔嫩的地方還被摳起來了皮肉,血雖流得不多,也把褲子給染溼了,因為是黑色長褲,故而才從外面看不出來。
餘俞口袋裡還帶了一管外傷的消炎藥,此時,便拿出來,蹲在方茗面前,將那藥塗了上去,方茗痛得一個勁抽氣,但咬著牙沒有叫出來,手緊緊捏成拳頭撐在身後。
餘俞將方茗的內褲撥開一點,發現裡面也被掐紅了,幸好沒有傷得嚴重,不然,那才有的受。
餘俞讓方茗站起來,這才能用繃帶將受傷出血的地方給包起來。
餘俞抬起頭來,看到方茗臉紅得像是煮熟的蝦,他覺得奇怪,但並沒有在乎,讓方茗把褲子穿起來的時候,才發現方茗有勃 起。
餘俞也有些尷尬,將那管沒有用完的藥遞給方茗,道,“還有沒有什麼地方有傷,你自己搽一搽吧。”說完,就開了門離開了。
方茗接過那藥,失神地望了那門一眼,這才將門關了,解了襯衫釦子,將受傷的地方搽了藥。
餘俞洗了手,又看了衛生間裡面一眼,然後站在門口等了一會兒。
一會兒方茗就出來了,他看到餘俞站在門口,愣了一下,然後臉些微紅,喚了一聲“餘大哥”。
餘俞問道,“你現在回去?”
方茗咬了牙,黯然道,“也只能回去啊。”
餘俞道,“旁邊有個陽臺,到那裡去吹吹風吧。”
方茗睜大了眼睛,然後蹙了一下眉頭,就點了點頭。
餘俞帶著他到了走廊盡頭,那邊有一個陽臺。
開啟門,風很大,餘俞站在風裡沒有說話。
方茗望著餘俞的背影,此時的餘俞身上帶著孤獨的氣息,就像夜裡月光中的一匹孤狼,不由得讓人也跟著能夠感受那種悲涼。
方茗也上了陽臺,站在餘俞身邊,也沒有說話。
兩人不知道站了多久,直到有人找來,找來的是這裡的經理,他看到方茗和餘俞在一起,皺了眉頭,道,“出來這麼久,大哥找。”
方茗賠了笑,餘俞朝那經理招呼了兩聲,說道,“在走廊上遇到方茗,我找他來說幾句話。”
那經理顯然明白是餘俞在幫方茗,但也不好說什麼,道,“快點。”
進了包廂,發現那局長已經不在了,估計已經和小姐開房去了吧。
餘誠傑坐在沙發上抽雪茄。
方茗走進去便坐到餘誠傑身邊去,小聲可憐地喚了一聲“誠哥”。
餘俞恭敬站立,道,“大哥,什麼事。”
餘誠傑皺了眉頭看了餘俞兩眼,沒有說話。又回過頭看了方茗,身手給了方茗一巴掌。
方茗被打得撲倒在沙發上,痛叫了一聲。
餘俞站著沒有動,房間裡的人沒人說話的意思。
餘俞過了兩秒才平淡說道,“大哥,方茗傷得很重,若凌局長再狠點,他就要廢了。”
餘誠傑面無表情盯著餘俞,看餘俞臉上神情沒一絲變化,便笑了,不過,那笑讓人不寒而慄。
方茗可憐兮兮,眼淚從眼眶裡流了出來,楚楚可憐地爬起來望著餘誠傑道,“誠哥,對不起,是我不想回來,才拉著餘大哥陪著我的。下次不敢了。”
餘誠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