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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句話說,五條悟再次錯過了。
而被錯過的一方,那兩人相處得還不錯。
顧青道:「我以為和他人對話時,直視對方的眼睛是最基本的禮貌。」
夏油傑雖然不是特別確定他術式發動的先決條件,不過他還是極力避免和這個人有眼神方面的接觸:「那是在對話雙方都不會藉此攝神取唸的情況下。」
顧青覺得這樣不行:「你不會以為我時時刻刻都在攝神取唸吧?我可不想我的每一天都是萬聖節。」
夏油傑下意識地問道:「什麼意思?」
顧青道:「表裡不一唄。看起來感情和睦的情侶,一個正想著拿到情人節禮物就分手,一個已經出軌了自己的同事;挪用公款的公司職員,要和嫁禍物件一起親親熱熱地去居酒屋喝酒放鬆;打算給女朋友一個驚喜,嘴上卻說自己沒有準備情人節禮物的男朋友……」
夏油傑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他是沒看出多大的問題,不過卻意會了身邊人的表述,心想這就是這個人眼中的世界嗎?
而等夏油傑開口時,他是這麼說的:「你的術式能夠同時使用在多人身上啊,看起來似乎沒有什麼攻擊力的樣子,不過若論起測謊來,恐怕最先進的測謊儀在你面前都要黯然失色吧。」激將法。夏油傑想這樣不屑掩飾的人,肯定不願意自己被看低吧。
顧青:「你有想過一個問題沒?」
夏油傑:「嗯?」
顧青:「誰敢用我這種測謊儀呢。」測謊儀可是死物,沒有自主性,更不會將所有人的秘密都揭露出來。
夏油傑沉默了一瞬,很顯然他理解了這句話背後的含義,尤其是他本身就是個擁有特殊力量的人,就連他自己之前都恐懼於這樣讀心術一般的術式,可想而知那些猴子們會如何了。因而不管出於什麼心理,夏油傑便貼心地繞過了這個話題,「你這是在轉移話題,避開關於你術式的問題嗎?」
顧青不客氣地指出:「如果你的記憶力沒有問題的話,你就該清楚你是我第一個遇到的詛咒師,相對的,術式這個詞對我來說同樣很新穎。所以能請你每提到一個術語,就進行相對專業的解釋嗎?謝謝。」
夏油傑:「……」有那麼一瞬間,夏油傑想將自己降服的特級咒靈放出來,教這個人學會什麼叫正確地使用禮貌用語。
然而這只是夏油傑的腦內幻想,實際上他不得不盡心盡力地做起了工具人。不僅如此,他還得供吃供喝供住供錢包,這期間夏油傑還進一步發現了說不通的事,那就是他想要拉攏的顧,缺乏一些常識倒在其次了,更突出的問題在於他沒有身份證明,連手機之類的隨身物品一樣沒有,可以說他除了身上那身splay一般的行頭,其他的能檢視他來歷的個人物件一樣沒有。
夏油傑還吩咐了自己的下屬,去查一查他的來歷,可下屬反饋來的訊息是這個人就像是憑空出現的一樣,就連咒術師那邊都沒有他的任何記錄。
這就太離譜了,畢竟這是資訊時代,一個人的痕跡基本上沒可能被全部抹除的。哪怕是見不得光的詛咒師們,都有自己的圈子,更何況這個人還有這般能力,那般容貌,誰有那麼大能量將他的過往全部隱藏起來了呢?又不是神隱。
夏油傑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面上不顯,仍舊是那副神龕上菩薩的姿態——他說是個詛咒師,其實明面上還有一個身份,那就是盤星教的教主大人,底下還有不少忠誠的信徒,其中甚至還包括幾個政府官員。
當天其中一名政府官員就派了助理來,說是有難題需要教主大人開解。
夏油傑忽然想到了什麼,一瞬間眼神變得冷厲起來。
打發走了貪婪過頭的信徒,夏油傑沒再在教內多呆,便逕自回到了他經常住的一個寓所。他之前收養的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