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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天憫人,但事情的關鍵是什麼?只有等到偵查出真象之後再作打算!”
水俊浩微微頷首道:“這黃岡地方雖非是我故鄉,也是我生長十年之處,無論如何,我也得要盡力阻止這場血戰殺劫……”目光注視了八人一眼,話鋒一轉,接道:“夜來諸位多辛苦了,請去休息吧。”
藍立恆問道:“要不要派人分往各處監視彼等的行動?”
水俊浩微一沉吟,道:“今夜我要親往陳家花園和長白派人住處查探一番,這派人監視之事,且待明天再說吧。”
藍立恆道:“這種小事,何勞主上親往,請交由老臣前去一探好了。”
水俊浩微笑地搖搖頭道:“不必了,你們去休息吧。”
***。
是夜。水俊浩單獨往探了陳家花園和長白派的住處。
他藝高人膽大,仗著一身超絕無倫的輕功,逐房挨間的窺探了一遍之後,雖證實是武當道士,為數約有二十餘人之多,但並未發現武當掌門紫陽老道的蹤影,顯然,紫陽老道必是尚未來到。否則,紫陽老道就是另有陰謀,老奸巨滑的隱身在別處什麼秘密地方。
長白掌門“青衫秀土”尚君恆,和派中十多名高手住在北大街上,一家參藥鋪的後院內。
長白山,為天下知名的產參地區,也是長白派開派立業的所在地,不用說,這家參藥鋪不是長白門下弟子開設的,也必與長白派有很深的淵源。
時近三更,這家參鋪後院的花廳上,燈燭輝煌,“青衫秀士”尚君恆和派下高手都還未安睡,正在花廳上飲酒談心。
在這等情形下,水俊清輕功雖然超絕,可也不敢大意,過分大膽的逼近花廳,而隱身在距離五丈開外的一株樹蔭背後,凝目向花廳內窺視。
花廳內的情形他雖能一目瞭然,但是尚君恆等人談的些什麼?因為聲音很低,他一句也無法聽到。
於是,他運起“天視地聽”神功,傾聽之下,這才知道尚君恆等人談的,乃是眼下黃岡城內複雜的形勢。
談了一陣之後,只見尚君恆雙眉忽然微整,道:“奇怪,嚴奇去了一個更次了,怎麼還未回來?”
坐在尚君恆右側,一個年約五旬開外的老者道:“大概馬上就要回來了。”
尚君恆書眉說道:“不知怎的,我心中似乎有著一種不祥的預感,覺得他到現在還不回來,可能已經遇上了什麼事情”
坐在尚君恆右首的二個紫面長髯老者笑說道:“不會的,遣是掌門人深為關心嚴師弟的緣故,以嚴師弟的武功機警,縱或是遇上什麼事情,也不會要緊的,掌門人請放寬心好了。”
尚君恆點點頭道:“以嚴師弟的武功和機警,遇上事情頗能沉著應付,不過,眼下這黃岡城中的形勢太為複雜,而大家又似乎都在摸索中……”話聲微微一頓,接道:“只怕遇上‘金獅盟’的高手,就麻煩了。”
紫面老者道:“掌門人所慮甚是……”話未說完,忽見一條黑影越牆而人,連忙沉聲問道:“是嚴師弟麼?”
黑影喘息急促地答道:“單師兄,小弟中途被‘金獅盟’屬下攔截,業已受傷,東方望和卓鎮東率領七八名高手追蹤而至,請掌門人和師兄等快準備迎戰。”
這紫面老者姓單名無昌,乃尚君恆師叔斐揚的大弟子。
水俊浩隱身蔭暗處,朝嚴奇望去。
只見嚴奇年約三十五六,穿著一身玄色勁裝,右手按撫著左臂傷處,鮮血自指縫間往外直流,臉色蒼白,渾身血跡斑斑,衣衫破碎,腳步蹌踉……他一面說著,一面蹌踉地奔向花廳,可能是因為臂傷太重,流血過多,走了不足二丈,竟是再也支援不住兩腿一軟“砰!”的仆倒栽地。
花廳上,尚君恆等諸人,乍聞嚴奇之言,心中全都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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