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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才知道,他白天一般都在伊斯坦布林處理集團的事務,已經很少回來了。
她想見的人沒找到,她不想見的人倒是找上來了。就在蘇蔓想要去伊茲密爾的街道上閒逛之時,邁特恩·易卜拉赫姆拄著根裝飾性柺杖就到了蘇蔓的住處,然後開門見山地表示,他要送蘇蔓離開這裡。
“你惹上了麻煩,住在這裡的話會給主人帶來危險,所以不管願不願意,我都要把你送走,離主人遠遠的。”
雖然邁特恩的話有些不近人情,但蘇蔓理解他的想法。
“好,你把我送回美國吧。”蘇蔓很爽快地答應了他,卻讓邁特恩驚異不已。
“你走後也不要再同這邊有所聯絡。”他不放心地又叮囑了幾句。
“你放心吧,我死也不會再回來的。”蘇蔓對著邁特恩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邁特恩不理解她為何一口答應下來,這是因為他根本不瞭解蘇蔓。蘇蔓對在這裡住是沒有半點興趣的,她不過是衝著學習奧斯曼語來的,而學習奧斯曼語,是為了看懂父親留給她的信。這是她一直以來的想法,現在又多了一個目標,她要找出父親真正的死因。
原本只是想不明白父親為何要留下一封她都看不懂的信,但是前幾天她所遭遇的事情,讓蘇蔓不得不認為,她父親的死隱含著什麼內情,那封信顯然是個線索,或者關鍵所在。
邁特恩要趁著蘇萊曼不在家的工夫將她趕走,這正合了蘇蔓的心意,離開這裡去調查這件事,是她現在正想做的。所以她爽快地答應了,卻讓邁特恩感到非常不放心。
“你聽明白了嗎?下午有飛機回美國,我已經給你買好了機票。”他又多說了一句。
蘇蔓掏掏耳朵:“我已經非常清楚地聽明白你說的意思了,下午就走是嗎?我也沒什麼好帶的,就這樣走吧。”她一邊說著一邊拎起挎包,轉身就朝外面走。
雖然事情進展很順利,但直到蘇蔓乘坐的飛機已經飛得不見蹤影,邁特恩還是有種在做夢的感覺。
這架飛機的目的地是芝加哥,邁特恩並不知道蘇蔓已經徹底搬到費城住的事情。不過無妨,蘇蔓回美國也不過是短暫性停留罷了,因為她真正要去的地方是法國,她父親生前僱主所在的國家。
蘇城的老戰友是他在法國外籍兵團打拼時的結識的好友,和他有著過了命的交情。蘇蔓雖然沒見過那人,卻聽父親說過不止一次當年他們並肩作戰時的故事了。那人取得了法國國籍後就在巴黎定居了,有一份正式工作,偶爾接一些短期保鏢的工作。
也許是蘇城向他抱怨芝加哥工作難找和不順心,也許是他看在這次委託價效比極高想要讓好友也沾沾光,老戰友用新接到手的委託,讓蘇城離開了美國,踏上了一條不歸之路。
蘇蔓抽抽鼻子,管空姐要了張面巾紙,擤了次鼻涕。她並不是想哭,而是昨晚睡覺時著涼了。
“您有哪裡不舒服嗎?”細心的空姐看到蘇蔓臉色不是很好,連忙過來問詢。
“沒事的,就是有點感冒。”蘇蔓笑笑道。
空姐為她端來一杯溫水:“多喝點水吧,我們還要飛很久,希望您的感冒能好轉起來。”
法國空姐服務態度真好!蘇蔓捧著水幸福地想著。
飛機很快抵達了法國首都巴黎,這個世界聞名的浪漫都市。蘇蔓辦好入關手續,用事先寫好了地址的紙條打了輛計程車去她父親戰友的住處。這地址是她拜託艾文透過對方發給她的郵件追查出來的,五年多了,也不知道他是否還在那裡。
蘇蔓來到一棟老舊房子前,打量了一下外觀,看樣子應該還有人在住,便上前敲了門,開門的是名一頭褐色捲髮的小男孩。
“你找誰?”他用法語問道。
“請問,雅各·考恩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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