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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奔看見侍魂已經無法再守護吳昊,一抹殘忍的笑意浮現,冷冷的開口說道。
吳昊看著此時重傷在身的侍魂,也知道他不能再出手了,要是再受到那至尊的一擊,恐怕肉身就要爆裂開了。心中一動念,便讓侍魂降落到地面,盤坐於地吸收源氣修復肉身。
轉身面向劉奔,全身補天陣紋在下一秒點亮,吳昊凝目死死的盯著劉奔,他知道今日一戰必將付出慘重的代價,此刻有至尊在旁,他也不可能逃的走,唯有一戰。
而劉奔此刻看向吳昊的眼神,更多了一種貓捉耗子般的戲虐,他要將吳昊嬉耍個夠,消了心頭的那口惡氣,才會將吳昊擒住,然後折磨致死。
那天陰宗的至尊也沒有說話,他自然一眼便明瞭吳昊的境界,更不認為劉奔收拾不了這個荒體少年,而在他眼中,這樣的戰鬥根本不值得他出手。於是便點了點頭,靜靜的立於一旁,看都不再多看二人一眼。
顯然包括劉奔這樣的境界,在他眼中看來都不值一提,更別說吳昊了,對於他來說無非都是螻蟻而已。
就在這時空間抖動,柳莊等人隨後也撕裂空間到了此處,不過當他們看向天陰宗分宗宗主的時候,心中都是一顫,雖然此刻後者並沒有釋放一絲源力,但一個斬道境強者自然流露的威壓,也不是他們能夠抗衡的。
而那位被稱為宗主的至尊強者,稍稍一愣之後便平淡的看了一眼到來的眾人,大袖一揮,一個場域陡然之間形成,將所有的人包裹其中。
場域之中,一尊蟾蜍的身影虛無縹緲若隱若現,靜靜的趴伏於一側,冷冷的看向其中的所有人,那恐怖的威壓頃刻之間便散發而出,這是他靈魂法相的道則對靈魂的壓制。
要知道斬道境的至尊強者,都是已經斬去大道的束縛,其靈魂道則就連大道都不敢輕易觸碰,此刻場域之中的道則瀰漫,這是斬道境強者的威力體現,到達這樣的境界,靈魂法相隨心而發,形成一種獨特的場域,在這場域之中,乃是至尊強者的天下。
在這種威壓之下,被場域包裹的眾人,甚至連動都不能移動一步,面對突如其來的變故,皆是渾身顫抖的靜立虛空,努力調動自身的源力抵抗。但一切皆為徒勞,唯有那心中的恐懼是最真實的。
李滄海心中一急,看這情況今日要糟,一尊這樣的強者在此,自己這邊的一干武聖強者根本不夠看。
“劉奔,你去,殺了這個荒體小子,將他身上的陣圖取出,此物也許與我天陰宗有點關聯,我要揣摩一下。”
至尊強者開口,隨後更是淡淡的掃視了一眼柳莊幾人,接著說道:“我天陰宗隱世數千年,看來真是不負昔日威名,幾個螻蟻也敢欺上門來,待這小子一死,我就殺光你們,讓世人知道,我天陰宗不可欺。”
此人看面相最多不過四十多歲,卻有著如此恐怖的實力,根本無法揣測,觀其形貌,戾氣甚重,黑色的源力透露著沁入心肺的陰冷,彷彿要凍結靈魂,猶如妖邪之氣瀰漫周身。
眾人心中驚悚,看來傳聞不假,修習天陰氣的武者比一般武者更易修行突破,但是容易入魔,一旦入魔六親不認,嗜殺成性,恐怖至極。
身在場域之中的吳昊,也是感受到了至尊靈魂道則對於他的壓制,那種猶如揹負巨嶽的感覺,讓他舉步維艱,更是干擾了他的源力,他此刻感覺周身的補天陣紋,被壓制的黯淡無光,能夠調動的源力不足之前的十之二三。
這還怎麼打,即便他有能夠抗衡劉奔的實力,此刻身處這場域之中也不可能是其對手,更何況他本身就弱於劉奔甚多。
不過就在此時,吳昊也感覺出了自身補天陣紋對於場域之中充斥的天陰氣的自主排斥,這個感覺很奇特,不是由他主導,而是陣紋自主激發而出。
而正是由於這種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