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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我的大腦雪白雪白,好似有線電視突然間沒了訊號般呲啦作響,就連呼吸也秉住多分。老天爺子,怎麼會是他?!
他走了,章超也走了,可我還傻怔怔的定在桑塔納後頭扮木雞,直至身子被人猛推一下才恍然回神。“啊?”我下意識疑了聲。
“珊,你沒事吧?該不是連魂兒都跟著他走了吧?”楊芳那張曖昧的臉孔如同被放大鏡顯映般出現在眼前,嚇得我嗷一嗓子叫出來,顯些嚇出心臟病。
“別瞎說,什麼跟著走了,我才沒有!”我急急撇清,不願承認剛才心中的震驚。
“你說話都結巴了,魂兒沒全走也走了3分之1,你的心思我還能不瞭解。”她笑得有點色、笑得直戳我心窩、笑得賊上加賊,“原來這世界也沒多大,智英傑居然應聘到‘便利網’作美工。嘖嘖,現在工作不好找,猜想他也是剛畢業先找個工作練練手。”
聽完她的話我嘴角連抽三下,可不是,世界太小了!本以為高中畢業後不會再見,怎知道事隔幾年再聚首,而且還是在同一家公司,同一個所謂的辦公室!
“看見沒有,這是上天給你安排的良機,你跟他就隔著一個利興,週一來了跟利興說說換位子,讓你們倆挨一起~~~”說著,她的眼睛彎成月牙兒,yellow之色大放異彩。
“換你大爺個頭!你少跟這兒興災樂禍,週一上班兒了還不知道怎麼著呢!”我氣得眼睛瞪溜圓,章超招誰不好偏偏招智英傑來作美工!我哭,我想撞牆,我想尖叫——
不理會我的訴控,她伸出食指戳我心口,邊戳邊擠眉弄眼的說道:“別跟我說你這裡頭沒他了。”
聞言,我不爭氣的紅了臉,臉頰燒得能當作平底鍋煎雞蛋。
“剛才這兒跳了沒有?”她步步緊逼,越發用力戳我胸口。
我拍開她不吭聲,快步繞過桑塔納大步走。
我承認剛才心跳了,但那是出自器官的自行反應,我又沒讓它“砰砰砰”!
我真有病,沒事兒跑上橋告訴她看見章超了幹什麼,這不是給自己找事兒嗎?!週一見面了怎麼辦?
我腦子裡亂糟糟,身後傳來楊芳唯恐天下不亂的喊聲,“珊,等等我——”
我不理她,下意識握緊挎包帶子加快腳步。本來看完悲情大片心情就沉重,現在見了智英傑更好不到哪兒去,我覺得自己的心都快沉進谷底了!!
心事重重回到家,放下挎包看時間,已經快6點了,做晚飯去。
我這人心裡藏不住事兒,有點什麼就全寫在臉上,我回家時雖然在臉上表現出了笑容,但我覺得笑容有點僵,不曉得聶笑、刑宇有沒有發現異常。
我現在的心理有點變態,一方面希望被人關注從而問我是不是有事發生,另一方面又希望廚房外的二人什麼也沒有察覺直接將我無視。我這心理可真夠變態的,根本就是前後矛盾!
在“便利網”門口的一幕不停在腦中回放,連我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明明四年過去了,以前也沒見有多想,為什麼現在突然見著了竟有種心臟要蹦出胸口的感覺?
刀切菜再與菜板切壓的聲音在耳旁“咚咚咚”響著,清俊的男性面孔消消浮浮來回來去的折騰,越折騰我心裡頭就越煩,越煩手裡的刀就切得越急、越響。
“啊!”我慘叫一聲,由於心不在蔫,終於切了手。
疼啊,我迅速扔刀朝左手食指看去,當看見切掉一塊肉與好多血時我整個人都蒙了,不是心理素差,而是……我暈血!
我打小就暈血,暈得還挺邪門兒,非得自己受傷流血才暈。有時我就納悶,既然流血就暈,那為什麼每個月來“大姨媽”時只是痛經而已?
我的叫聲太有穿透力,廚房的門“砰”的一聲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