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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風轉頭,看到廚房裡的夏火已係好了圍裙,正拿著那魚放在水池裡解凍,從後方看,夏火身形修長而苗條,此刻繫上圍裙,不僅魅力不減,反而更增添了一種母性的美。
唐風嘿嘿笑了笑,心中湧起一股“家”的感覺,他忽然覺得,要是以後能和夏火生活在一起也不錯,最起碼,在這個女子面前,他可以感到徹底的放鬆。
一道道內息不禁從唐風的丹田處遊動起來,他閉上眼睛,按照著周天功的心法,緩緩的呼吸吐納著。至於這周天功的心法究竟是怎麼樣的,唐風還真的說不出,他只是會練,現在勉強會用,但是卻無法將周天功的心法寫出來。
就好像周天功是長在唐風的靈魂深處一般,他會用,但是卻無法用言語表達。唐風懷疑,這可能跟他手上的藥王鼎有關,或許只有藥王鼎的傳承者,才能修煉這神奇的周天功。
內息從任脈緩緩經過丹田,然後到達背後的督脈,雖然很緩慢,但是當唐風執行完一週之後,他發現自己下午所受的傷勢已好多了,胸口的悶滯感減輕了很多。
唐風進入一片忘我的意識中,內氣順著他的任督二脈又緩緩執行了一週。
睜開眼來,唐風輕輕吐出了一口濁氣,他感覺自己的傷勢已好了七八分。
這時一陣焦糊的味道從廚房傳來,唐風吸了吸鼻子,不禁坐了起來,喊道:“夏火,怎麼有燒焦的味道?”
這時夏火端著一個盤子,盤子上還蓋著個海碗,得意的朝著唐風笑道:“該吃飯了!味道還香吧。”
唐風嗅了嗅鼻子,說實話,他實在沒聞到什麼香味,但是也只能點點頭,說道:“是挺香的,就是有股焦糊味道。”
夏火摸了摸自己額頭處的頭髮,怒道:“你哪裡來這麼多事情的,為了燒個魚,我容易嗎,頭髮都燒掉了一撮。”
唐風慌忙道:“哎喲,真是辛苦夏火同志了,好,咱們開飯嘍。”
夏火點點頭,把魚放在桌子上,然後拿起兩隻碗,到廚房裡盛了兩碗乾飯。
唐風拿來筷子,在桌子上敲打著,說道:“夏火你可真厲害,做飯無師自通啊,我還想指點你一下呢,可惜睡著了。”
夏火得意的把一碗乾飯朝唐風面前一推,道:“我忽然發現,原來燒飯也不是很難。”
唐風點點頭,低頭看了一眼乾飯,他半張著嘴巴,說道:“夏……火同志,這,這是米飯嗎?”
夏火往碗中看了一眼,隨即怒道:“你什麼意思?這不是大米乾飯嗎?”
唐風看著碗中的米飯,說不出話來,只見碗中的米粒一點未曾膨大,就和米缸中的米粒一模一樣。他哭喪著臉,問道:“夏火,燒米飯時你加了多少水啊?”
夏火一愣,茫然問道:“怎麼?大米乾飯還要加水嗎?加水的那叫稀飯啊。”
“噹啷”一聲,唐風手中的筷子落到了桌子上,道:“你……你做飯時沒加水?”
夏火搖了搖頭,隨即自言自語道:“要加水嗎?我記得乾飯裡可都沒有水的。”
唐風欲哭無淚,心道:“幸好這電磁爐的溫度低,要是用火爐,你還不得把鍋底給燒掉嘍。”
他擺了擺手,說道:“沒關係,咱們還有饅頭呢,來,讓我看一下這魚……”
一邊說著,唐風一邊開啟海碗,這搭眼一看,他再也說不出話來。
只見一條兩斤多的鯉魚就這般整個的趴在盤子上,身上的魚鱗一片一片的排列的整整齊齊,更加可怕的是,這魚竟然連肚子都沒有劃開,就這麼睜著兩隻眼睛,痛苦的看向唐風。
唐風看了好久,方才咂巴咂巴嘴,反應過來,他艱難的把目光從魚身上移到魚湯上,說道:“哈哈,夏火同志,你這魚做的挺好的,就是這油放的有些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