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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檔口,你還取笑我?”
小嶽子連忙說不敢,繞著彎得吐露出跟蹤觀察的處置態度。
胤禎拍腿大罵,“要爺當老四的跟屁蟲?門兒都沒有。”
“可這畢竟是個萬全的計策,爺,你只單方面認定那個……女人就是你要找的,但,但若我們冒冒失失地衝過去,瞅準了人家的臉,卻才發現壓根不認識,這擱在別人那兒還好交待,但這同時冒犯的可還是四阿哥,畢竟,這屬於人家的家事,說到底,是不該我們過問的……再者……”
“再者,老四本來就和我關係不好,現如今見我得了個大將軍的位置,難保不在皇阿瑪和額娘面前藉此事繼續發揮,百般詆譭我,是不?”率性之後的十四並不笨,很快恢復了清醒。垂下眼皮,握住方才桌角被裂斷的那塊,眼光變得兇狠,
“小嶽子,咱們這事先講好,若不是,我們走。戎馬疆場,馬革裹屍,即使戰死,倒也並不枉然;但……若真的叫我給尋著了,小嶽子……你可不準阻止我……”
“不能阻止您什麼?”忠心的侍從結結巴巴地問。
“帶走她。”斬釘截鐵說完這三個字,男人快速走出旅店,尋著前邊的身影,迅速躋身在人群中。
旅店內的小嶽子咬牙又跺腳,又恨又愛,忙不迭地付了帳,跑著追隨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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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的氣息遍地灑滿。落英繽紛鋪在地面上的花瓣,柔軟半倚著身體盪漾在水波中的柳枝,歡呼跳躍在枝頭啄著香嫩小樹芽的鳥雀兒,都好像這個季節的使者。或嬌豔,或隨性,或調皮。真真把盎然生趣的大自然時機表現得不露痕跡。
桃花謝了,經歷連續幾場大雨,新綠的嫩葉已代替了原先粉紅旖旎身姿的位置,撲張開小小的身體,鼓著勁開始生長了。站在桃樹下的一個小和尚默默撫著樹幹,忽然想到了酸秀才教給自己的那首詩。在唸了臨了一句“桃花依舊笑春風”之後,不禁出神掉進自己的思索中。
“覺空。又偷懶了?”身旁一個腦袋光禿禿的師兄愛憐地拍了拍他腦袋,拾起倒在桃樹下的大掃帚,掃起周圍的花瓣樹葉來。
小和尚驚覺地回過頭,正午的陽光恰好照射到背後寺院的牌匾上,讓那發出琉璃光芒的三個大字更顯莊嚴寶相。
法華寺。京城附近香火最最旺盛的寺廟。別說初一十五,觀音生日,如來壽辰,就是在今天這個什麼也不是的日子,過了中午,還有不少前來進香的善男信女。年輕的,女的清一色求姻緣,男的求前程,求高中,求家產;年老的,無論男女,都是以求家宅平安,多子多福的了。
寺廟裡總是這麼多人,被眾人哄抬得法力無邊的那個坐在佛龕上巍峨不動的泥雕塑真的那麼靈驗嗎?
十歲的覺空咬咬嘴巴,不太能肯定。據他觀察,被敬拜的菩薩的聖水就忘了灑到一個連生五個女兒賣了其中四個只為生一個男孩兒的窮苦婦人頭上,同時被遺忘的還有一位虔誠的老大娘。她的懇求不同常人,只是希望菩薩能夠保佑她生病的小孫子能早日康復,但是,一個月後,她再來時,就穿了素服。佛祖真能顯靈嗎?撇撇嘴,覺空又想到他的沉痛往事,不由恨得牙咬得呲呲直響。
正氣憤著,冷不丁耳朵被人在身後一把抓起。“小傢伙,又在發狠啦?有你這樣的出家人嗎?”不用回頭,光聞著來人身上那股子酸味,覺空就知道是誰了。回過身,收回憤恨的臉色,看著田文鏡,笑嘻嘻地問:“今兒怎麼有空來看我,不用陪你的美人學生啦?”
皺著眉,酸秀才一個爆慄敲在他光溜溜的腦門上。笑罵:“小和尚膽子不小,出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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