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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叫十四沒曾想到的是這麼一句叫他曾經嗤之以鼻的話竟成了自己的致命傷。
倒退輪到了他,雖然並不慣常用劍的胤禛力道不夠大,還不足以傷他性命,可是第一次身體的傷痛竟是來自最親的親人這種幾近苛刻的殘忍還是叫他全身抽搐。
“老四,你好卑鄙!竟然使了伎倆故意叫我中計!你……果然不負……‘偽君子’之……稱謂!”後邊的話說得斷斷續續,是漸漸體會到疼痛的緣故。
走到年小蝶身邊,一把拽下窗邊拖長到地的窗簾,緊緊裹住她,悶哼一聲扯斷綁縛住她雙手的黃色帶子,眼光瞥見自個兒腰中的那同樣顏色的帶子,一把也扯了,腳踩著踏住,輕輕抱起她,走了出去。
身後響起負傷之人怒極的吼叫,說的什麼話已不再重要,胤禛只感覺手中摟抱住的就是他的全世界。
不同於上次太子事件中自己的矛盾,四阿哥本身體內長期潛藏的東西隨著本性自然地爆發。或許取得成功的手段不太光明正大,但是在這件事上已經把所有厲害關係置之度外的他來看,只要能救下她,叫他幹什麼都是願意的。
走出那扇厚門的那一刻,胤禛內心深處的一扇門也被開啟了。一直被可以禁錮的東西飄蕩在空氣中,懸浮在他和她的臉上,印上懷中女人昏迷中痛苦的表情,一顆冰冷的心早已融化了。相對於隨之而來不可收拾的局面,一種痛快的情緒悄悄在男人心底融化,的確,他壓抑得太久,是需要得到釋放的。
拒絕細想皇阿瑪、額娘以及老八老九等人或震驚或傷心或幸災樂禍的臉孔,摟緊著她往懷裡靠了靠,他第一次品味到執行自己真正意志帶來不可言傳的快、感。
☆、CHAP58 待嫁序曲11……天真的代價
七天後的除夕夜裡,包裹在屋子周圍一片喧囂和熱鬧的吵雜聲的春香靜悄悄地看著自己的主子大氣也不敢出。那個柔弱的背影斜倚在軟榻上,兩眼發呆趴在落滿積雪的視窗邊凝望著外邊黑幕上的燦爛,似乎已經痴了。
自打十天前回來,小姐就是這麼一副一句話也不說的樣子。進食尤少,原本瓜子臉的下巴更加尖細了。兩隻眼睛凹陷進去,裡邊被深得看不見底的憂鬱填滿。
雖然聽聞到那些風言風語,可是春香一點兒都不肯信。這些愛嚼是非的長舌婦盡是瞎說!不是嫉妒小姐的美貌就是想破壞小姐與十四爺美好的姻緣,一想到姻緣,腦裡突然跳躍出竭力想回避的一幕,一定是我看錯了,一定是,他們是兄妹,怎麼可能?
搖搖頭,小心吐出被反覆吞嚥含在口中的話,
“小姐,該吃晚飯了,主子今天說是要回來的。”
年夜飯,再忙,也應該一家人一起吃的。不過這十天倒是很少瞧見這所年府宅院的主人,以前就算公務纏身,至少隔天都會回來換身衣服的,現在卻是看不見人了。或許,這就是小姐憂愁的原因?小丫頭不敢亂想,怯懦地鼓氣勇氣,靠近年小蝶,輕輕拽了拽她的袖子。
小蝶依舊保持著原先的姿勢,沒有動。
好半天,突然回過頭,眼裡流露出一束小小的亮點,像是黑暗夜幕中螢火蟲印現出羸弱的光點一般,叫人心生愛憐。
“他……他今晚會回來吃飯麼?”短暫停頓吞下的是屬於倫理稱謂的兩個字。哥哥?他是啊。
“是啊,”小姐終於說話了,善良的小丫頭感動得幾乎要流淚,生怕她再這麼憋下去要把自己悶壞了,
“我聽已告假的老管家提過,說是主子今夜必定會趕回來吃飯。”
轉過頭的年小蝶坐起身,從軟榻滑下,也不穿鞋,裹著襪子踩在軟厚的波斯地毯上朝春香走了過來,疑惑問:
“年福已經告假了嗎?他的身體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