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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也可以換錢的嗎?”雲歌只覺得珠子綴在鞋子上挺好看,所以讓孃親找人去做了鞋子,此時才知道可以換錢,笑著一點頭,立即去拽珍珠,珍珠是用金絲嵌纏到鞋面,很是堅固,一時拽不下來。
“十八、十九……”
雲歌匆匆把鞋子脫下,放到男孩子手邊,回身跳上了駱駝,追在三哥身後離去,猶遠遠地叮囑:“記得去看大夫,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男孩子躺在地上,目送著雪白駱駝上的綠羅裙遠去。薄唇輕抿,依舊是一個懶洋洋的笑。眼睛中,死寂荒蕪的背後,透出了比最漆黑的黑夜更黑暗的傷痛。
他緩緩握住了手邊的繡鞋,唇邊的譏誚和邪氣越發地重。原來在他人眼中意味著富貴和幸福生活的東西,在她的眼中不過是一顆用來戲耍的珠子。
“我從來不是君子!也絕不打算做君子!”他狠狠地用力把鞋子扔了出去。仰望著高高在上,沒有任何表情,也永遠不會悲憫的天空大笑起來。
這就是命運嗎?老天又是憑什麼決定誰該富貴?誰該低賤?誰該死?誰又該活?誰的命就更寶貴?死老天!我絕不遵從你規定的命運,你從我手裡奪取的,我一定都會加倍拿回來!我會遇鬼殺鬼,遇神殺神!
雲中歌 雲中歌(一) 第5章 憐芳草1
落花年年相似,人卻年年不同,寒暑轉換間,當日的垂髫少女已到及芨之年。
一間通透明亮的屋子,雖只是一間,卻有一般人家幾間那麼大。因屋子的地下生著火,外面的寒意仍重,屋內卻已如陽春三月。
窗上籠著的是碧茜紗,屋內擺著的是漢玉幾,一旁的青石乳缽內散置著滾圓的東海珍珠。
少女嬌俏的笑語聲隱隱傳來,雖聽到人語聲,從門口望進去卻不見人影。只看到高低間隔,錯落有致的檀木架子,上面放滿了各種盆栽。有的結著累累的紅子,有的開著碗口大的白花;有的只一色翠綠,從架子頂端直傾瀉到地上,象是綠色的瀑布;有的卻是沿著架子攀緣而上,只到屋頂,在屋頂上開出一朵朵火紅的星星花。鬱鬱蔥蔥的綠色中,各種奇花異草爭奇鬥豔;融融暖意中,一室草木特有的芳香。
一重屋宇,卻恍若兩個世界。猛然間,都會以為誤入了仙子居,再往裡走,穿繞過芬芳的花木,待看到水磨石的灶臺,定會懷疑看花了眼。即使這個灶臺砌的神氣非凡,也絕不應該出現在這個屋子中。可這的的確確是一間廚房,此時正有一個面紗遮顏的黑衣女子在做菜。
雲歌斜斜坐在窗臺上,雙腳懸空,愜意地踢踏著鞋子。一邊嗑著瓜子,一邊看著青竺做菜,“青竺,你是做菜,不是練劍,手放輕鬆一些!沒有招式,沒有規矩,只有心意和心情。“
青竺卻依舊十分嚴肅,垂目盯著自己手中的菜刀,切出來的菜每一片都大小一樣,厚薄一樣。
雲歌不用去量也知道肯定和她第一次教青竺切菜時,她示範切出的菜一模一樣。想到青竺待會炒菜時,每個動作也都完全和她一樣,甚至連手勢之間的間隔時間,青竺也會一瞬不差地重複,雲歌不禁無奈地搖了搖頭。
雲歌正心中暗罵三哥,怎麼能把一個好好的劍客逼成了這樣?一個小丫頭匆匆跑到門口,嚷著說:“小姐,又有不怕死的來給你提親了。“
雲歌嗤一聲譏笑:“等孃親把他們轟出去時,你再來叫我去看熱鬧。“
小丫頭笑著跑走,卻是一去再未回來。雲歌漸漸起了疑惑,對青竺說:“我去前廳看看,一會就回來。“
青竺點了點頭,卻未料到雲歌這個一會就回來,也變成了一去不回。青竺在廚房內直等到天黑都未見雲歌回來。
…
趁著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