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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做夢。”巴克說,但是他奇怪的是,普蘭克的臉上竟現出一種困惑不解的神情。巴克發現吉姆·鮑蘭德幾乎頭也沒抬。“還沒采訪卡帕斯亞嗎?”
“採訪過了。”鮑蘭德說,“可寫的東西不多。眼下,他關心的就是促使條約簽字。”
“促使?”
“他有點兒擔心哭牆的那兩個怪人。士兵可以把遊客趕走,但仍舊有不少人在聽他們對條約簽字進行攻擊。”
“人的確不少。”巴克附和了一句。
“不是開玩笑,我不明白他們為什麼不把這兩個流浪漢趕走。”
“你不明白?”
“你說什麼,巴克?你認為那兩個傢伙會朝軍隊噴火嗎?說真的,你相信這種說法嗎?”
“我親眼看了那個被燒死的傢伙。”
“這件事百分之百是他縱火自焚的。”
“完全不是什麼自焚,吉姆。”
“從他的嘴裡噴火嗎?”
“我看到的是這樣。”
“這可是你寫封面故事的材料,巴克。你會把這篇故事弄丟的。這麼說,你也對他們作了獨家採訪?”
“不完全是獨家,也並非嚴格的採訪。”
“換一句話說,就是沒采訪,你把這項計劃一筆勾銷了,對吧?”
“不,我昨天夜間的確去見過他們了。但我沒能同他們交換意見,我說的是這個意思。”
“我要說,倘若你想虛構點兒什麼東西,你該去寫小說。你應該放棄為卡帕斯亞工作,這樣,你就會有更大的想象空間。”
“我不會為卡帕斯亞工作的。”巴克說。
“這麼說,你不想再幹記者這一行啦?”
“你在說什麼呀?”
鮑蘭德將昨晚的新聞告訴了巴克。
巴克面色蒼白。“《環球週刊》也包括在其中嗎?”
“包括在其中?我只能說,週刊是卡帕斯亞吞到口中的一塊肥肉。”
巴克沮喪地搖了搖頭。“這麼說,他眼下說到底是在為卡帕斯亞寫文章。難怪每個人都顯出一副惶惶不安的樣子。那麼,簽字儀式不在哭牆舉行,在哪裡舉行呢?”
“在克奈塞特。”
“聽著,吉米,今天下午你來看本—朱達拉比的節目嗎?”
“如果去巴格達的飛機上播放,我就看。”
“你坐飛機去?”
“我坐‘世界共同體一號’去。”
“你要賣身投靠嗎?”
“為老闆幹活,說不上什麼賣身投靠,巴克。”
“他眼下還不是你的老闆。”
“這只是個時間問題,夥計。”
錢姆·羅森茨韋格匆匆從巴克身旁經過,他立住了腳。“卡梅倫!”他招呼一聲,“過來,到這裡來!”巴克隨著這位駝背的老人來到了牆角。“陪我待一會兒。尼古拉今天早上很不愉快。我們要去克奈塞特。樣樣事情都不順心,他要求所有的人都去巴比倫,但某些人反對。跟你說句實話,如果尼古拉辦得到的話,他會親手殺死哭牆的那兩個傢伙的。整個一個早上他們都在喊這項協議是不公正的,說什麼這是一個認不清他們的彌賽亞的民族與一位否認上帝存在的領導人之間達成的邪惡的同盟。但是,卡梅倫,尼古拉不是一位無神論者。最多算個不可知論者——但我也是如此呀!”
“但自從發生了俄羅斯人的攻擊事件之後,你就不再是個不可知記者了!”
“噢,可能算不上了!但是,他們用那麼激烈的言詞攻擊尼古拉!”
“我原以為,今天早上哭牆前面已經清場了。他們在對誰講呢?”
“新聞記者們都在那兒。他們的麥克風的有效距離很遠,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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