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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從練氣到築基,並不一定要固定的功法,一般都是進入築基之後,才正式選練功法,一個修真者到了凝真期,那怕是築基中期,他的功法都已經成型了,再想很快掌握金翅大鵬決是不現實的,這樣一來死的機會就更大,還會出現反噬,所以最高就能選到築基初期了。”
東樓雨假裝沉思一會,一拱手道:“鍾兄,正像你說的,我們本就是就是在逆天冒險,也不差這一回了,我願意試一試。”
鍾睡梅喜笑顏開的道:“那是最好,我帶於兄去舵主的院子,於兄可以現在那熟悉一下,金翅大鵬決的功法。”
東樓雨感激的道:“那就多謝鍾兄了!”他這個謝是真誠的,就像他有意結交喬七一樣,都是為了能接近陸昆。
鍾睡梅笑道:“這個就不用客氣了,日後於兄成功了,小弟還要靠你才是。”兩個人說笑著向著後進而去,喬七和墨魚生小心翼翼的跟在了後面。
十四:戰陸昆
東樓雨進入陸昆小院的第三天早上,他匆匆起來,向著門外走去,墨魚生在外面煉完晨功回來,一下和他撞了個滿懷,奇怪的道:“於兄,這一早上你去哪啊?”
東樓雨沉吟片刻,在腰間摘下他從陳志標家裡拿出來的那個儲物袋,往墨魚生的懷裡一塞,說道:“你拿著這個,就說我讓你去買東西,馬上離開,出了相州之後,隱姓埋名,潛出齊國,明白嗎?”
墨魚生愕然的看著東樓雨道:“你……你什麼意思啊?”東樓雨輕聲道:“你只管記住就是了,如果你不按我說得做,那你死別怨我。”說完推開了墨魚生大步出去,墨魚生呆若木雞的站在那裡,半天都不搞清是什麼道理。
東樓雨從金翅大鵬門相州分舵出來,向著相州北門而去,潛出北門,直上荒土山,這座土山四季不生寸草,土紅如雪,,傳說是當年相州第一任金支大鵬門的分舵舵主丁青在相州立舵的時候,一劍斬龍,龍血澆山,才留下了這麼一座荒土山。
東樓雨獨立山上,遙望著遠處的相州,突然一陣寒風吹過跟著一抹金色已到了土山之下,東樓雨深吸一口氣,喃喃的道:“好快的速度!”
金色停下,一個虯髯大漢立在山下,他看明顯怕山上有埋伏才會暫停一步,不然直接就縱上山來了。
東樓雨深吸一口氣,抬手喝道:“渾金鵬,請山上說話。”荒土山再怎麼樣也是一座山,兩個人一個站在峰頂,一個站在山腳,七拐八繞的山勢把他們的視線擋住,誰也看不清對方,靠的全是神識遙感,東樓雨一眼就認出了這個當年把他師父打得形神俱散的渾金鵬,可是陸昆卻沒有認出東樓雨來。
陸昆飛身上了山峰,這一回他的速度放緩,東樓雨看著他走上來,兩隻眼睛當中蘊藏著一分殺機,雙臂化成了一螳螂雙刀中。
陸昆看了一眼東樓雨的雙刀,一揚手,一張字條飛了過去,正是那個東樓雨從陳志標家得來的‘軒轅劍’字條,背面卻又多了一點繩頭,寫得是‘城北荒土山一見釋疑,莫要帶人來,我能知道,否則不見面。’陸昆沉聲道:“這個是你利用喬七給我送蘆果的機會送進去的嗎?”
東樓雨點了點頭說道:“就是我。”陸昆沉聲道:“你是誰?為什麼會有這個東西?”
東樓雨道:“我們總共見過三回,一次是在金翅大鵬門的年會上,你那個時候是金翅大鵬門掌門嶽承天的侍衛,而我是貴賓,第二次是在稷下夫人的學會之上,那時我是客,你是演武者,本來我以為我們兩個永遠都不能有機會發生瓜葛,但是……又有了第三回見面,那是在寒松谷,你殺了我的師父,我正以元嬰之態逃出去。”
陸昆眉鋒一挑,道:“你是寒松谷逃走的那個……玉炎子!陳志標和雲子霄、南離三個人曾經分別拜託過一些殺手門派追殺你,沒想到你不但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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