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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今年春天的時候,我曾經在青州住過一段時間,正巧梅娘也在那裡養胎,偶然間遇到的,”王綺芳還是沒有明白錢氏的意思,不過,她的好意,王綺芳還是能感覺到。所以,對錢氏的問題,她都很盡心的回答,“後來,我的三舅父要做棉花生意,梅娘手裡也有些良田,我們姐妹又談得來,便乾脆三家一起合作做起了棉布的生意。”
“哦,你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錢氏一拍手背,笑著說:“是了是了,前些日子家裡給我的信裡提到過這件事,”只不過她忙著處理夫君的一些瑣事,根本就沒有在意。不過,當著外人,她自然不能提及這一些,“恩恩,棉布生意好,現在的棉布價格那可是一路飆升呀。
對了,前兩天二郎夫妻進京了,妹妹你知道嗎?”
“知道,二少爺順便還給我帶了些玻璃,”|王綺芳見錢氏有意迴避靜薇公主的話題,便猜度著,她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也就不好再追問下去,只得循著錢氏的話題,順便幫自己的溫泉莊子做做廣告,“玻璃暖房裡種了不少新鮮的果、蔬、花卉,且都是用溫泉水澆灌的,正巧那蔬菜又熟了一茬兒,趕明兒我回去後,便差人給姐姐送去些嚐嚐鮮”
“這個時節還有新鮮的菜和果子?哎呀,那敢情好呀,妹妹的好意,姐姐就厚著臉皮收下啦。”錢氏一聽,楞了下,說實話,在大周的貴族圈子裡用暖房種植牡丹,她倒見過不少,可專門建了玻璃暖房去種菜,這還真是頭一回,唔,有時間還真要去王綺芳的那個什麼芳菲溫泉莊園去瞧瞧。
“喲,楊大奶奶,趙二奶奶,您兩位可真會找地方,怎麼在這麼個犄角旮旯聊起來了?都聊了些什麼呀?”
王蘇氏穿著一身簇新的月白革絲富貴牡丹的高腰長裙,外面披著一件翻毛的藍底因杏黃色寶相花紋的窄袖褥衣,手上端著個小巧精緻的手爐,頭上的釵環步搖也隨著她的走動發出清脆的響聲。
“也沒什麼,”錢氏對王蘇氏的態度也很是冷淡,見到她走過來,也不起身見禮,而是隨意的說了句,“怎麼不見王太太的那位才子堂弟?嘖嘖,現在滿京城的人都知道,蘇童蘇子美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堪稱四絕才子呢。更何況,今天又是靜薇公主的賞花會,蘇郎怎能不露面?”
“呵呵,哪裡哪裡,楊大奶奶太客氣,我家三郎不過有些小才情,哪敢稱什麼‘四絕才子’?”王蘇氏嘴裡說著謙虛的話,可臉上那洋洋自得的神情,卻沒有半點‘不敢’的意思,若不是顧忌她貴婦人的形象,沒準兒早就笑開了花。
“再說了,琴棋書畫不過是閒暇之時消遣的東西,都是些華而不實的歪門邪道,考科舉才是正經本事呢,”王蘇氏提起來年的春闈,臉上的得意之色更濃,那自信的神態,彷彿狀元已經被蘇家的兒郎握在了手裡。
只可惜,面前兩個人對她的話題並不感興趣,她的話說完後,沒有一個人出生應和,這讓王蘇氏感到很沒面子,她悻悻的撥了撥手爐蓋著的帕子,語氣冷淡的說:“對了,楊大奶奶,靜薇公主‘有請’”
“知道了”
錢氏的嘴角抽了抽,忍住滿肚子的咒罵,她無奈的站起身,轉頭對一旁的王綺芳說道:“妹妹,今天咱們雖是頭一回見面,卻難得的投緣。只是今天的時間緊,咱們姐兒倆也不能好生說說話,這樣,等哪天得了閒,妹妹一定要來姐姐家裡喝杯茶對了,我家在學府巷,楊給事郎府上便是。”
“好,妹妹記下了。";
王綺芳感覺到錢氏的變化,她心裡的疑惑越來越大,究竟錢氏被靜薇公主拿捏了什麼,怎麼一聽到‘有請’兩個字,臉色竟會如此的難看?
“二少奶奶,這為是劉記米行的劉大太太,她們家的米行遍佈大周的十多個郡縣呢來來,劉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