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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走來,他急忙穩著身子暗道了一聲僥倖,如果冒然就躥上去肯定會撞上哨兵的。幾個哨兵邊走邊聊天,不慌不忙的樣子,趙翰青暗自祈禱他們趕快離開,要知道他可是身體懸空掛在城牆上。而且僅僅憑著幾個指頭,這可不僅僅是考驗手指上的力量,更考驗人的意志力。說起來這也是他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原來他到西嶺城看到城防鬆懈,保安團士兵們的對日本鬼子的警惕性不強,於是就建議唐搏虎加強戒備防備日軍偷襲的,唐搏虎深以為是,晚上在城牆上增加了遊動
幾個巡邏的人站在距離趙翰青不遠的地方閒聊起來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忽然又聽到了流水聲。然後就聞到了一股子尿騷味,原來是一個傢伙在那裡撒尿。這傢伙的腎功能顯然不行,流水的聲音淅淅瀝瀝時斷時續。趙翰青在心裡詛咒著這個陽痿的傢伙,他的手指頭已經開始麻木得快要失去知覺了,這可是件危險的事情,只能咬牙堅持。
淅淅瀝瀝的撒尿聲終於完全停下來,巡邏的哨兵們也離開了,趙翰青準備上去時卻發現手上力氣已經耗盡了,腳下懸空無處使力,光溜溜的青石城牆也無法借力,他真想要鬆手跳下去,不過想到正在望眼欲穿的唐萱突然又生出了力氣,吸了一口氣腰身突然發力,又往上躥了一下,騰出一隻手,麻木的手指在一瞬間恢復了一點力氣,然後扳穩了城牆爬了上去。
趙翰青深深呼吸了幾口氣,穩了一下心神也恢復了一點力氣這才將繩索拋了下去,好讓陳四喜上來。等他拋下繩子才想起繩索太短了陳四喜能不能抓到?他拉住繩子動了動,這樣繩子下端的鋼爪子碰到城牆上發出聲響能讓陳四喜發現。很快,他手裡的繩子一沉就繃緊了,顯然是陳四喜抓住了繩子。不一會兒,陳四喜就麻利地爬了上來。原來他是踩著兩名教導隊員的肩膀才抓到爬上來的,另外兩名教導隊員就留在了城外面,進城的人太多了也容易暴露。
下城牆就容易得多了,裡面的城牆比外面低,距離城牆不遠還有房屋,兩個人直接就跳了下去。
西嶺縣雖然是不大,但是,大街小巷縱橫交錯如蜘蛛網一般,此時,整座小城更是黑黢黢的,對西嶺城不是很熟悉的人卻也不好辨識路徑,但是,趙翰青因為已經把唐萱畫出的西嶺城區圖牢記在心裡,所以穿街走巷也不很困難,就好像很熟悉路徑的樣子,這讓陳四喜也暗暗稱奇,師叔祖之前好像沒來過西嶺城啊?僅僅是白天溜達了一圈就能把大街小巷全記住了?差一點就把趙翰青當成是是撬鎖撥門偷雞子摸狗的老手了,最後他得出的結論是師叔祖是天縱奇才,不但領兵打仗厲害,幹這種黑夜裡的勾當自然也不會差。
趙翰青走著走著忽然停了下來,四處打量了一下,這是一條狹窄的街巷,面前就是一座門樓,也就是說他正站在一座宅院前。他猶豫了一下,從這裡應該可以進入縣衙吧。
這條小巷緊挨著縣衙,他根據地圖推測這條小巷裡的宅子應該跟縣衙的後花園挨著,從這座宅子裡翻牆應該能夠到達縣衙的一個偏院。當然,從這座宅子裡穿房躍脊進入縣衙顯然是要比從縣衙後花園直接進入要費勁得多,但是正是這樣才會更安全,裡面的哨兵也肯定會因為這邊不容易進入而疏於防守,而後花園與後面的小巷雖然只有一牆之隔,而且還有後門相通,唐萱的居住的小樓就在距離後門不遠的地方,這些唐萱畫的的地圖上標註的清清楚楚的,但是正因為這樣趙翰青才肯定後花園一定戒備森嚴,他可是清楚地記得自己刺殺唐搏虎是就是從花園進去的,裡面有暗哨,如果不是用一隻貓掩護了他的行跡他差點兒就就暴露了,現在半夜三更找不到貓來做道具,所以,他也就不敢從花園那邊冒險。
“四喜,我進去半個時辰如果沒有什麼動靜的話你就找一個客棧好好休息,剛才過來的那個街角不是還有一家客棧亮著燈嗎?你就去那裡休息吧,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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