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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劫匪麼?怎麼這會兒也成了人質?
“靠,你什麼意思?有你這樣的麼?不就是個破珠子麼?老子幫你劫了,你現在竟然拿老子當人質?!”齊祥兀自掙扎著,牧狄卻並不回答,目光只是死死鎖住面前的幾個保安。
“哥們,你們不會真是想打劫吧?先前那些話只是為了迷惑我?”章經理看到齊祥也做了人質,不由得問道。本來他還不太相信這幾個人是早有預謀的,現在看到他們自己人都被劫持,心中不由的將幾人認定為亡命之徒。想到這裡他額頭上漸漸冒出了冷汗。
“我說不是,你信麼?”牧狄笑眯眯的看向他,眼角卻還是緊緊鎖住幾個保安,保安比警察好對付,一個月工資千兒八百的保安只能是擺設,充其量就是個武力威懾,只要人質在手,他們不敢怎麼樣。
“不信…”章經理下意識的回答道。
“想來你也不信,解釋下去也沒什麼意思,叫你們的人走開,不然我先捅了這小子,再讓我夥計放幹你的血。反正逃是逃不掉,那就不如拉兩個墊背的!”牧狄惡狠狠地說道。
“這……我沒權利讓他們走開,我也是個打工仔,不是我花錢顧的他們。”章經理低下了頭,雖然身子還在微微顫抖,但是神色卻平淡下來。他不害怕麼?不是,只是他覺得雖然兩人看起來雖是亡命之徒,卻不太像心狠手辣,隨意殺人的主兒,因為南風手中的玻璃始終和他的咽喉保持著細微的距離,並沒有接觸,而劫持齊祥的牧狄也是一樣。劫匪將同夥當人質,更像是一處鬧劇,更關鍵的是,如果他下令放走幾人,那他這份工作也就到頭兒了。所以他打算賭一把,賭他們不敢殺人。
聽到章經理的回答,牧狄三人都是微微一愣,沒想到這經理如此硬氣,這稍稍的一恍惚,幾個保安抓住機會,又向前逼近了幾步。
“靠,你想殺我啊?來啊!看看是誰弄死誰!”就在保安要圍上來的時候,齊祥忽然動了,只見他伸手撥開抵在咽喉的玻璃,身子一矮,便從牧狄的懷裡滑了出來,他轉身怒視著牧狄,手中的水晶盒高高舉起,作勢要砸。
“既然你那麼想死,那就怪不得我了!”牧狄此時也醒悟過來,哪能讓齊祥如了意,情急之下便向前跨了一步,鑽進齊祥的懷裡,肩膀向上一送,撐住了齊祥就要揮下的手臂,齊祥手中的水晶盒砸不下去,又被牧狄這一頂,手裡一個不穩,水晶盒脫了手,咣噹一聲滾到了章經理腳邊。
本來是朋友的兩人,就這麼一瞬間變成了仇人。齊祥怪叫一聲,手中沒有了累贅,便抱住牧狄撕拽起來,兩人就這麼抱在一起打了起來。牧狄手中的玻璃,每每划向齊祥,卻總是差那麼一點。
一旁的南風伸腳一勾,將章經理腳下的水晶盒踢到了身後,他拉著章經理向後幾步,退出戰圈,看樣子是不打算攙攪此事。
剛打算圍上來的保安,看到兩人打起來,不由得停住腳步,你看看我,我望望你,不知所措起來。
眾保安忽看到只有南風一人挾持著他們的經理,便想圍上來先將經理救下,誰知南風這下真的將手中的玻璃微微送進的章經理的皮肉,章經理疼的驚叫一聲,幾個保安只得停住逼近的腳步。
“別衝動啊,你們知道後果的。”南風微笑著躲在章經理的身後,鎖住章經理脖子的手更是狠狠的緊了一下,頓時章經理被勒的臉通紅,脖子上被玻璃紮了下的皮肉慢慢滲出鮮血。
幾個保安無奈,只好退了下來,此時牧狄和齊祥打的是難解難分,兩個人嘴裡還時不時冒出挖墳絕戶的咒罵。
幾個保安一看,便放棄南風,衝兩人圍了上去,經理那邊不好辦,那就先拿下這兩個人再說。
保安剛靠近還在扭打的兩人,牧狄和齊祥卻瞬間分開,齊祥聳肩一撞,兩個保安躲閃不及,倒在了地上,齊祥哪會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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