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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來,反正已經撕破臉皮,沒必要繼續裝純潔:“老子還從來沒有見過你這樣的變態女人,長得人模狗樣,卻沒有一點身為女人的覺悟,看看你妹妹,被你嚇成什麼樣,她才多大?一個小孩子而已,用得著像斷手斷腳的那樣嚎叫嗎?不就動了你的一些東西?就算拿了又怎麼樣,別忘了你是她什麼人!還有,老子到底哪裡招你惹你了?用得著像對待好像你的人那樣麼!內內個熊,要不是看在你母親的面子,老子立馬叫人輪了你,而且我還是個的!”向日覺得這一頓罵得實在太痛快了,就跟在廁所裡蹲了很久卻拉不出來,然後一下子爆發出來一樣,那種一瀉千里的快感幾乎有讓他呻吟的衝動。
冰山美女徹底懵了,從小到大還沒有被這麼地侮辱過,眼淚登時“唰唰”地落下,嘴唇卻仍然抿得緊緊的,努力不讓自己哭出聲來,射向流氓的眼神也變得兇狠無比,一雙小手也因為死死地捏著拳頭而變得有些發白,似乎隨時都有衝去與某人拼命的打算。
郝萌也被某個禽獸老師的話給雷到了,原先小臉的驚懼換成了深深的震撼,一會看看他,一會又看看自己的姐姐,最終低下頭去,不知在想些什麼。
這時,門鈴聲響起。冰山美女立刻拭去眼淚,整理了一下著裝去開門。
門外進來幾個高大的壯漢,統一的藍色西裝,一臉的彪悍之色,渾身下都透露出濃濃的鐵血味道。
領頭的一個左臉有著一公分大小的疤痕男人見了開門的女主人,先是敬了一禮,然後才詢問有什麼需要幫助的。
冰山美女恨恨地一指客廳正好整以暇地坐著的某個男人:“就是他!我希望他立刻從我的家裡滾出去!”
“好的,小姐。”疤臉男應了一聲,帶人朝客廳裡走去。
向日絲毫沒有即將被人趕出去的覺悟,仍舊低聲與小丫頭說著什麼。
“這位先生,我想剛才主人的話你已經聽到了?”疤臉男走到近前,並沒有使用暴力,儘管他覺得可以一根手指就把眼前這看去手無縛雞之力並且右手還傷了的年輕男人給揪出去。
“聽到了,似乎是想趕我出去是?”向日無所謂地道。
“不錯!我希望先生不要令我們為難!”雖然用著商量的態度,但話裡的語氣卻沒有留半點的餘地。
“哦,假如我讓你們為難了呢?”流氓的臉帶著笑意。
“我想以先生的聰明是不會這樣做的!”疤臉男還是不溫不火地說著,不過眼神裡的威脅意味已經很濃重了。言下之意已經很明顯,如果你為難了我們
,那麼就別怪我們為難你了,至於是怎麼個為難法,那自然是以非語言不合作的運動為主了。
向日仔細地看了他一會:“好,那我就自己走,省得你們‘為難’!”事實,流氓完全可以不把他們的威脅放在眼裡,但沒辦法,這是他老丈人的地盤,起碼也得給楚楚留點面子。
疤臉男滿意地點了點頭,對方還算識些時務,不然說不得就要動手了,不過老闆可是說了能不動手就儘量不動手的,免得給別墅區帶了不必要的麻煩。
小丫頭很是不捨地看著某個禽獸老師,想要說些什麼,卻被自己的姐姐狠瞪了一眼,頓時不敢再開口,只是低頭扯了扯他的衣袖。
向日摸了摸她的小腦袋,對她的看法大為改觀,雖然有些小精明,而且也抓弄過自己,但比起她幾乎沒有人性的姐姐要好得實在太多了。
臨出門時,向日經過冰山美女身邊,卻聽對方冷冷地道:“我警告你,以後別踏進我家門一步。”
向日停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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