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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生說的不是本地的方言,船孃有些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但是覺得他說話的聲音很好聽。
書生回過頭,柔聲問她:
“我背誦的這首詞——好聽嗎?”
船孃不語,只是抿嘴笑著。
初夏的太陽,把金光灑在船孃身上。
那靛藍sè粗布衣裳,也擋不住她凹凸有致的曲線和挺拔的身姿;她那有著完美弧線的腰肢,隨著搖櫓的動作輕輕扭動著,像是在風中擺動的一朵絢爛的野花。
看見書生注視著自己,船孃不禁羞紅了臉,頭也低了下來;露出一段白白的後頸,上面還飄動著幾縷細柔的青絲,在陽光下發出金sè的柔光。
江面上,一陣清風徐來,卻吹不散書生身上的漸漸泛起的燥熱。
他忽然扯開了自己的衣服,野獸一樣向船孃撲去······
小舟順著江水漫無目的的漂流。
船孃的兩隻手怎麼也遮擋不住,那被撕成碎片的粗布衣裳。
她的頭髮被滿臉的淚水粘到臉上,遮住她絕望、無助的臉龐。
她用憤怒的眼神瞪著書生,深深的屈辱甚至讓她忘了咒罵。
書生突然扼住她的喉嚨,她雙手亂抓著,雙腳亂蹬著,鞋子都掉了一隻。
此刻,
只有飄著白雲的天空,只有緩緩東流的江水。
沒有什麼可以阻止這雙罪惡的手,沒有什麼可以拯救這個只有十七歲的船孃。
書生穿好衣服,看著船孃的屍體,自言自語的說道:
“可惜你出身太低賤,我不可能收了你。但我也絕不許別的男人碰你的身體,這樣你就可以永遠為我守身如玉了。”
書生划著船向南岸駛去。
不久,他就看見不遠處的漁村,有幾個漁民站在岸邊曬網。
書生抽出一把解腕尖刀,從肩膀到胸腹恰到好處的劃了一下;血立刻湧了出來,很快染紅了大半個身子。
書生把刀丟進江中,把船划到岸邊。
他掙扎著喊了一聲“救命”之後,就倒在船頭,昏死了過去。
書生醒來時,發現自己的傷口已經被包紮好;正躺在一間草棚裡,周圍圍著一群人。
為首的一個紅臉膛的中年漢子,看見書生睜開了眼。
急切的問道:
“你是誰?怎麼會在蘭姑的船上?是誰害死蘭姑?”
書生剛想坐起來,卻牽動了傷口,痛的冷汗都流了下來;包紮傷口的白布也滲出鮮血來。
紅臉膛中年人示意他不要動,躺著說話。
書生強撐著虛弱的身體,斷斷續續的說道:
“小生是冀州人氏,是去江南遊學的。前幾rì到了瓜州,想乘船過江去京口。聽人說這幾天江匪多,乘大船容易被打劫。小生身上又帶著盤纏,所以就想尋一條小船過江。可又怕船老大見我一個文弱書生,見財起意,所以心想找個船孃載我渡江,會安全一些。今天早上在碼頭,正好遇到這位好心的船孃。她說她正要去京口,我可以搭個順風船。”
“船到了江心後,遇到一艘掛著紅sè三角旗的帆船,船上只有一個赤著上身的jīng壯漢子。他看見船孃,張口就調戲。船孃罵了他幾句,他忽然把船靠了過來,拋了錨,跳到我們船上。”
“我看他不似良民,趕緊掏出一錠銀兩,請他不要傷害我們xìng命。誰知道他抽出一把刀,一刀把我砍倒。我渾身是血,但還沒有失去神智。我躺著船板上,看見那禽獸——他——他把船孃給強暴了。”
“強盜做完不齒之事,船孃咬了他手。強盜大怒,把船孃活活的掐死了。他以為我也死了,沒人知道他乾的惡事;跳上自己的船,很快就駛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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