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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了障礙,不讓巨熊再離開洞穴。每隔幾rì,我就會拿一些拌了藥物的肉來喂巨熊,以增加它體內蠱蟲的毒xìng。”
“白天,我幻想著蛇蠱練成之後睥睨眾人的得意;晚上卻噩夢連連——夢中,殘缺不全的父親用自己的肉喂著蛇蠱。”
“後來,山外來了一位遊方僧人,聽說會超度亡靈。我告訴他先父的遭遇,請求超度父親的亡靈。那和尚做完法事之後,說我罪孽很深,卻與他有緣。他勸我皈依佛門,隨他雲遊四海。”
“我成心羞辱他,把和尚帶到萬蠱池,指著黑壓壓的毒蟲對他說,如果我出家雲遊,這些毒蟲就會被餓死,那算不算他殺生呢?那和尚卻說,佛祖以身喂虎,如果我願皈依,他願以身喂蟲。”
“我以為和尚在說大話,在先祖師石像前與和尚擊掌為誓。沒想到,和尚二話沒說,除去僧衣,縱身跳入萬蠱池。我回過神來百般哀求,和尚既不上來,也不躲閃;只口誦佛經,任無數的毒蟲噬咬。等我穿上防護甲下到蠱池,用藥驅散毒蟲時,只剩下一具白骨。”
“這時,原本萬里晴空突然雷雨大作,先祖師石像都被震裂了。我心知自己罪孽深重,已經遭天人共恨。只好依照誓言到山外的寺廟剃度出家,並按照和尚的遺願做了苦行僧。”
花生大哥聽苦行僧講完因果,一時間也呆在那裡,。
這時蛇蠱已經復甦,花生大哥想要出手,苦行僧快速後退一步,那蛇蠱迅速鑽入苦行僧的體內。
苦行僧微笑著說:
“蛇蠱被我封在體內,一會兒你只需一把火燒掉我的皮囊即可。你有慧根,遠勝於我。這麼多年的苦修,我自覺難以jīng進,愧對師父傳下的衣缽。唯有今rì之事,可以稍稍寬慰師門——希望你可以接過先師的衣缽,降魔度人?”
苦行僧說完,脫下僧衣,和包裹一起交給花生大哥。然後,疊加趺坐,含笑坐化了。
花生大哥含淚火化了苦行僧。
他開啟了包裹,裡面有一本經文、一部《降魔秘要》和一個銅磬。
………【第四十八章 通氣孔】………
聽完花生大哥的講述,我早已淚眼滂沱,徹底變成了淚人。
花郎也是唏噓不已。
花生大哥示意我們平復了一下情緒後,說道:
“修佛後我才慢慢明白了炎果師尊的心意,而且也漸漸懂得:若想滅除蠱術,除了佛法教化、降服外道邪魔,別無他途。”
花郎說道:
“這世間不乏jiān惡之輩,也真有捨生取義的聖賢。大師放心,我一定會盡最大努力說服族人鼎力相助。況且,僧雲大師也是浸yín佛學多年,一定會明白大師的良苦用心”
當rì,僧雲大師和喬五爺均沒有回來。
第二rì清晨,只有小二哥一人回到喬宅。
花郎顧不上寒暄,立即讓小二哥開啟密室。
我們進入密室——呼忽兒果然還在那裡:滿頭灰白髮,面sè沉鬱,向隅而坐。昨rì給他準備的飲食,竟然是一點沒動。
花生大哥用聖雪域的語言和呼忽兒說了些什麼,呼忽兒很順從的吃了些東西,然後接著面壁了。
我看著昔rì的玉府首席護衛如今的模樣,心中已經沒有了恨意。他當蠱術是他生命的全部,其實也和中蠱之人並無二異——都是被蠱蟲控制了靈魂。
小二哥問花生大哥:
“大師,他的情況怎麼樣?”
花生大哥說道:
“他的心神被震散,至少要十rì的時間來聚合。”
我問道:
“十rì後他又會恢復成雲漫天嗎?”
花生大哥說:
“他關於蠱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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