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出了這樣的意外,賀漢渚很...)(第2/4 頁)
竟還敢來司令部鬧事?他孃的我話先放這裡,誰要是惹到了賀司令,別怪我不給面子,統統抓起來!”
兩邊的人終於不甘不願地鬆手,各自後退了幾步。司令部的大門前,現出了一條道。
孫孟先舉目,眺了眼門內的那幢樓,喝令手下看著兩邊的人,自己匆匆入內。
伴著一陣噔噔的皮鞋蹬踩樓梯聲,他很快上來,一看見賀漢渚,忙著賠罪:“我來遲了!叫那幫子人擾了你的清淨,是我失職,你千萬擔待!我也是萬萬沒想到,你剛來,竟就出了這樣的亂子!這叫我怎麼向你交待?怪我無能啊!”
他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賀漢渚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回來坐到了桌後。
“自己人,有什麼可交待的?要不是局長及時趕到,我這邊恐怕已經失陷了。說起來,我司令部上上下下,該感謝局長才對。”
孫孟先乾笑:“取笑了,取笑了……我過來呢,是想向你彙報羅金虎一案的進度,那個四方會的陳英有嫌疑,同時,也是出於人身保護的目的,我把他叫去問了下,他堅持說沒投毒。無憑無據,我不能因為苦主的幾句話就定人罪,放了吧,他又確實有嫌疑。現在我是兩頭罵……”
他一臉的為難,但很快,又轉為毅色。
“不過,司令你放心,這個案子是我分內之責,我必竭盡全力,儘快查明真相!要是這幫人不知好歹,再敢來司令你這裡鬧事,司令只需打個招呼,我立刻派人,來一個抓一個,來一對抓一雙,絕不容許秩序敗壞,干擾司令!”
賀漢渚淡淡道:“有勞局長。”
他說完,捻滅煙,往後一靠。
孫孟先立刻說:“那就不打擾司令了,我先告退。”
等他走了,賀漢渚起身,再次來到窗前,低頭看著孫孟先帶著巡警,驅散聚在門外的剩下的人。
“四爺,這個姓孫的故意抓人,態度又模稜兩可,羅家衚衕以為他保護四方會,四方會的又認定他偏向羅家衚衕,嘴裡說盡快,只怕在鬼扯,是想拖延時間,把火燒到司令部這邊,給四爺您一個下馬威吧?”
豹子語氣帶著不忿。
賀漢渚沒開腔,凝神沉思之際,一個副官敲門,說四方會的老會長陳鐵佛來了,懇請求見司令,望司令撥冗賜面。
陳鐵佛年輕時,是天城數一數二的地頭強人,如今年邁,衰病纏身,跟前只有一個義子陳英,就將地盤和會長位子傳了,自己洗手退隱,這兩年已不露臉了。
賀漢渚坐了回去:“帶進來。”
陳鐵佛至今還留辮頭,瘦辮稀疏,進來後,二話沒說,循了前清的禮節,立刻就磕頭伏地。
賀漢渚沒動,看了眼豹子。豹子上去將人托起,陳鐵佛不起,堅持磕頭,說今天知道得晚了,來不及阻止,剛剛趕到,要給外頭那些來鬧過事的兒孫請罪,請司令大人不記小人過。又說他已發話,四方會的人,絕不敢再來司令部這裡滋擾了。
賀漢渚的神色緩和了下來,這回親自起身來扶。
陳鐵佛依然不起:“老朽厚著麵皮求見司令,除了要替外頭那些不懂事的兒孫賠罪,也為義子陳英鳴冤。他這次宴請羅金虎,絕沒有毒殺的意圖。”
三教九流,各有行規。腳行的不同幫會也各有地盤,不能隨意越界。
這些年,作為天城最大的兩大腳行,四方會和羅家衚衕為地盤之爭,相互之間常有爭鬥,有爭鬥,也就免不了傷亡。死了的也就死了,剩下妻子兒女卻是無依無靠,以淚洗面。
陳鐵佛說,陳英想化干戈為玉帛。自己在道上混了一輩子,無兒無女,時局變天,也早看開,沒了從前的爭強好勝,同意了。他打算將狀元碼頭的生意讓給對方,往後井水不犯河水,以求個安穩,帶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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