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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三天後的黃昏再度回到涼西。
他無法不掛心身在恆王府的昭兒,因此決定,冒險也要在那天前往恆王府。說到底是擔心宇文恆會對她不軌,每次只要一想到可能發生的種種,心上就如萬千螞蟻在噬咬,折磨的他坐立難安。
他住在涼西城郊一處偏僻的地方,這裡地勢開闊,房舍簡單。沒有院牆,只有一圈籬笆小院,方便觀察遠近的一切動靜,而最近的鄰居也相距一里,不用擔心隔牆有耳。他隨身帶了兩名貼身侍衛跟隨打點,此刻天色將暗,遠遠的從小路上策馬奔來一人。
等離的近的,方才看清馬上是一身紫衣的君景澤,他在行蹤也只有君景澤和樊少琦知道。
“四哥!”君景澤下馬,將馬韁生交給侍衛,隨同君惜墨走到小院裡。
在院中的大樹下落座,君惜墨倒杯茶給他,“這會兒怎麼來了?有事?”
喝了茶,君景澤說道,“這次恆王府的婚宴,我也得了帖子,皇上也下旨,讓我代表雲蒼去道賀。”
君惜墨聽了,諷笑,“他會這麼好心?”
君景澤垂下眼,少頃說,“他自然不會這麼好心,婚宴那天人多,縱然守衛再森嚴,也必然有顧及不到的地方。此次他派出了一支賀親送禮的隊伍給我,隨行的還有幾十名侍衛,說是保護賀禮的安全,我想、這裡面或許就有執行特殊任務的人。”
這些早在君惜墨的預料之中,平靜聽著,稍後問道,“這些人都歸你管?還是另外有協辦官員同行?”
“皇上身邊的權公公一同前往,我想,如果有特殊任務,必定是他來指揮。”君景澤說著又低頭喝茶,一件心事在他心口盤旋時久,思慮左右,終於還是忍不住問出來。“四哥,關於先帝被害的事……”
君惜墨一聽就知道他想問什麼,拍拍他的肩膀,說,“不是我不告訴你,而是我也不瞭解其中的真相。”
君景澤沉默半刻,又問,“那、關於先帝的詔書……”
君惜墨望著他,知道他內心的掙扎,先聲說道,“景澤,這件事你不要繼續參與,送完恆王府的賀禮就回京去,不要再管這件事……”
“四哥!”打斷他的話,君景澤諷刺的冷笑,“我現在還能置身事外嗎?若是不知道就算了,可現在……雖然他做了很多我不贊同的事,但他終究是我親哥哥,我只是想知道,若是詔書真的存在,一旦公佈,他會怎麼樣?”
君惜墨沒有回答,但表情已經說明一切。
此刻,君景澤真正陷入兩難。他想不明白,權力真那麼重要嗎?值得去費盡心機,骨肉相殘,那個總是陽光溫和的人,為何一夕之間會變的那樣陌生可怕?
沉寂了很久,君惜墨說道,“明日我的兩名侍衛化妝成抬賀禮的人,你幫忙安插一下,我不能明著走進去,你再幫我想想辦法。”
君景澤點頭,看天色也不早,於是說,“今晚你就和一起到涼西城內的驛館,你的人最好今天晚上就安插進去,另外我會找個能讓你藏身的地方。當著我的面,那些人是不敢搜的,只要混進王府,等到晚上再出來。”
“嗯!”君惜墨點頭。
“還有,關於恆王府的地形……”
“我已經備好了地圖。”君惜墨說。
君景澤笑笑,一起出了院子,隨後四人四馬,在黑夜的掩映下,奔入涼西城內。
次日,天剛放亮涼西城門內就走出一隊氣派的隊伍,抬著扎滿紅綢的禮貨,前車後馬,浩浩蕩蕩出了邊界,朝耶真國而去。
經過一天半的趕路,隊伍在中午時抵達恆王府。
氣派的恆王府大門上披紅掛綵,迎客的小廝們站了兩排,為保護安全,調有十名侍衛守門。君景澤一行車馬剛在大門前停下,就有人揚聲高喊:雲蒼國安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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