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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知道,他一定在打算著什麼,難道、他真的不要做王爺了?就算不做王爺,我們可以去哪裡?
宇文恆突然走過來,一把將我抱到車上,儘管臉色平靜,可我能感覺出來,他在生氣。
摸著那串漂亮的珠子,想著君惜墨的話,等他、要等多久呢?
**入夜,在涼西館驛裡落榻著兩位王爺。因為何嬌的身體太虛弱,不宜趕路,因此他們就暫時住下。
從何嬌的房中出來,君景澤走到一扇門前,敲響:“四哥!”
門開了,君惜墨緊鎖雙眉,似乎在想著什麼。看到他進來,問道:“她的傷怎麼樣?”
“大夫說傷勢嚴重,好在還有救,不過、短期內不能趕路。我想,我在這裡等她養傷,四哥先走吧。”君景澤停頓半刻,想到白天的事,忍不住問他:“四哥,那詔書、找不到了嗎?”
“或許吧。”君惜墨不是十分有把握,說:“那懸崖很深,很陡峭,一般人很難從上面爬下去。再者、也沒有可以通到崖底的路,下面的情況,就連當地百姓也不瞭解。我想,那詔書應該不能見天日了,不被鳥雀猛獸嘶咬,也會因山地的溼氣或者雨水而腐爛。”
“哦。”君景澤點了點頭,心中稍稍放鬆:“那些書信已經取到,裴宰相的案子可以昭雪了,只是、昭兒……四哥打算怎麼辦?”
君惜墨最為難的就是這件事,沉默了好一會兒,他淡淡一笑:“船到橋頭自然直,總會有辦法的。明天我就先回京,賈國舅的案子不能再拖,裴宰相還想問出先帝的事情,皇上限定的期限很近了。”
“賈國舅會如何定罪?”君景澤突然問,他隱約覺得皇上會繼續偏袒,雖然賈國舅入獄後,剝奪了一切封號和官職,但賈家的根基沒有大的動搖,皇后的地位也依舊牢固。看來,皇上只打算針對賈國舅一人。
“皇親國戚,皇后又未入冷宮,是斷不會斬首的。”君惜墨對賈國舅的結局並不在意。
“四哥,無論如何你都要和昭兒在一起嗎?”君景澤替他感到苦澀,說:“你要知道,以現在的局勢,就算你們兩個都願意,還有孩子,可是……畢竟現實不允許。”
君惜墨此刻反倒覺得輕鬆,笑著回說:“你放心吧,我自有打算!”
君景澤見狀,隱約感覺到了什麼,沒有多說。
離開房間,君景澤閒步走在院子裡,看著往昔最喜愛的那些花,此刻也沒了興致。閉上眼,回想以前的種種,也該到此為止了。雖然不算江湖俠士,能快意的拿起,瀟灑的放下,但他知道放下才是對所有人都好。轉身望著那扇亮燈的房間,他也感覺慶幸。有時候人一生並不能得到最愛的人,這時候太執著,往往雙方傷害,倒不如退一步,求得海闊天空。他的身後還有一個她,雖然談不上摯愛,卻能讓他今後生活不乏味,他不討厭她,這就足夠了。
聽到咳嗽聲,他折身回到房中。
躺在床上的人臉色蒼白,因咳嗽顯出一點血色,淡淡的散在臉上,配著難得一見的較弱,讓她多了份與眾不同的美麗。
“渴了嗎?”他輕柔的問,倒了杯水,扶起她的頭,喂著她喝了。
何嬌半張著眼,對於他細心又溫柔的舉動感覺……有些不適應。與此同時,不可否認的,心中泛起一陣陣甜蜜。就算是他為了感激她而這麼做,她也不在乎了。
“身上還疼嗎?”君景澤望著她,笑的很溫柔:“大夫說你的身體沒有生命危險,但是要好好休養。這裡是涼西館驛,我想,等你休養一個月左右,我們再回京。怎麼樣?”
“回京……”何嬌因他的話而陷入迷茫,聽起來、似乎……可是,她不懂。
“很晚了,睡吧。我就在隔壁的房間,需要什麼就叫我。”君景澤沒有過多解釋,把杯子放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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