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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爾木咧了咧嘴:“她是個什麼蠢物,我難道還治不了她?!”
她的話音剛落,持觴的聲音就響起來:“竟把大事給忘了!”
伊爾木眼眸一暗,侍畫立時就跪了下來:“都怪奴婢手腳太笨了!”
持觴進來一看地上的花瓶和跪著的侍畫就都明白了過來,垂了眼掩住眼裡的笑意,福了福身子:“三格格,實在是奴婢健忘,這瓶子是早年間老爺賞給我們主子的,我們主子奉若珍寶,若不是三格格過來,大抵都不會輕易拿出來,沒想到竟…若我們主子知道了,不知會有多難過。”
持觴說著看了一眼侍畫。
伊爾木眼裡已經蓄滿了淚,雙手緊緊的握著,好一個恩和,果然不簡單!知道她最重視的是費揚古的看法,就故意拿了費揚古賞的瓶子給她!如今瓶子碎了,她怎麼都要給個交代!她看了一眼面色為難的持觴,上前就給了侍畫一巴掌,又要打,持觴嚇得抱住了伊爾木:“二格格這是做什麼?瓶子碎了便碎了,大家都不說就是,格格何必動手打人?”
侍畫是伊爾木的大丫頭,平時最有體面,如今被當著眾人的面打了,即便事出有因,也羞的滿臉通紅,深深的低下了頭,身子都在發顫。
伊爾木一把推開了持觴,冷冷的道:“罷了,你不必說了,錯了就是錯了,就是當教訓,你回去告訴姐姐,我一定當面賠罪,今兒實在是還要出門,耽擱不得。”
持觴忙道:“看三格格說的多見外,那奴婢這就退下了。”
謝嬤嬤有些不贊同恩和的做法:“何必跟三格格鬧的這麼僵?”
恩和站在西洋鏡前仔細的端詳自己的著裝:“嬤嬤難道不知道,有些人不是你不去得罪她,她就不會來招惹你的,伊爾木這個人爭強好勝,欺軟怕硬,不讓她知道點我的厲害,只怕她以後更能鬧騰。”
謝嬤嬤有些不明白恩和怎麼就這麼瞭解伊爾木,畢竟姐妹兩見面的時候是在是少之又少,若說見過,也只是年幼的時候還見過幾次。
恩和一面說著將頭上的兩根點翠珠釵取了下來,她實在不喜歡帶過多的頭飾,豔俗又麻煩。
五公主給費揚古家的三位格格一位少爺都給了帖子,寶音,恩和,伊爾木和蘇圖去上房見了琪琪格,琪琪格訓導了幾句:“兄妹在外要互相照應,不能墮了伯爵府的威名。”她說著看向了恩和:“尤其是恩和,出門在外多長點心眼,要聽你姐姐的話。”
恩和垂著眼,一聲不吭,琪琪格深看了恩和幾眼。
蘇圖跟牛姨娘一樣實在是少言的人,一言不發的護送著恩和姐妹三個上了馬車,自己就上馬護持在左右,恩和揭開簾子仔細的看了看蘇圖。他的背影已經有了成年人的魁梧,沉默又顯得有力,一舉一動都有軍人的風範,有力又顯得穩重,在恩和的心裡,蘇圖一直是個有擔當的男人,上一世他娶的妻子蠻橫不講理,他依舊願意護持自己的妻子,因為與他而言,妻子更是一種不能推卸的責任。
這世上,這樣男子實在是少之又少,難得遇見。
“侍畫今天怎麼沒有跟著一起出門?”寶音一臉笑意的問伊爾木。
恩和聽到聲音回頭看,見伊爾木木著臉坐在一旁,眼皮都沒抬一下:“姐姐何必明知故問?她犯了錯被我給打了!”她說著一面又親切的拉著恩和的手:“二姐姐,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我計較了。”
看起來寶音跟恩和相比,伊爾木更不願讓寶音舒服。
但恩和不喜歡玩這種小姑娘的遊戲,跟一個人親近,從而孤立另外一個,她將自己的手從伊爾木的手裡抽了出來:“姐妹之間不必這樣見外。”
寶音諷刺的輕笑了一聲,三人一時都沉默了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皇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