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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妃站在一旁羨慕地看了一眼,又把目光投到三阿哥身上,伸出手想去摸摸他的頭,猶豫了半晌,還是放了下來,只是靜靜地看著,開口問玄燁的奶嬤嬤最近玄燁的飲食起居。
玩了半晌,小晟睿終於累了,打了個哈欠。尼楚賀輕輕摸了摸他的額頭,把孩子遞給奶嬤嬤:“小阿哥要睡了,先餵飽再讓他睡,小心照顧,記得進宮前太妃說過的話。”
“是,福晉。”
尼楚賀轉身笑道:“佟妃娘娘,只怕要開宴了,我們過去吧。”
佟妃不捨地再看了玄燁幾眼,也只得起身,她可不能錯了規矩,要不她見玄燁就會更難了。
回府後,伺候博果爾更衣時,尼楚賀還聊起此事,“想不到宮裡規矩竟如此嚴,佟妃竟恨不能把眼珠子粘在三阿哥身上,瞧起來怪可憐的。”
“這也沒辦法,宮裡規矩大。不過皇太后如今的規矩確實比以前嚴一些,我可是一直跟著額娘長大的,就是皇上,當初也是在永福宮長到登基才與太后分開。”
“還是我們府裡好,我只要一想到不能親近小晟睿,就渾身發冷,也不知佟妃是怎麼忍下來的?”
“她既進了宮,就得守宮裡的規矩,自己種的因就要自己承受所帶來的苦。”
“爺,要是當初佟妃進了貝勒府,那會怎麼樣?”
“又說傻話。這沒影的事怎麼可以亂說。”
關於當初貴太妃看中佟臘月作媳婦的訊息並沒有瞞得密不透風,尼楚賀在府裡一年多,慢慢地也收到了風,女人心理總會計較一番,免不了拿出來試探一番。博果爾自然不知道妻子的微妙心理,只是就事論事跟尼楚賀閒聊一通。尼楚賀見博果爾對如今的佟妃態度極淡,就算說起一個陌生人一樣,心裡徹底放下了這件事,開始有心思開起玩笑了。
正當兩口子正在就皇子和他們的小晟睿進行一番比較,然後一致認為還是自己的兒子惹人喜歡之際,孫嬤嬤面色難看地進來了。
博果爾素來不理內院事務,見狀只對著行禮的李嬤嬤揮揮手,自去廂房看兒子去了。
“福晉,烏雅氏有了四個月的身子。”
尼楚賀大吃一驚:“怎麼會,每次不是都喝了藥嗎?”
“福晉放心,奴婢每次都是親自盯著她們喝了藥一刻鐘後才出來的,必不會有失。”
“你的意思是說:烏雅氏起了外心。”
“也不象,烏雅氏口口聲聲說肚子裡是貝勒爺的骨肉,還賭咒發誓。”
“這就奇怪了,她這肚子從哪裡來的?”
“福晉,現在不是追究肚子的來源,而是怎麼弄掉這個肚子?”
“弄掉?李嬤嬤,你覺得有可能嗎?”
“那烏雅氏太狡詐了,都四個月了輕易也不能弄掉,再說今天是中夥佳節,貴太妃和貝勒爺都不會願意見血的。況且她大聲嚷嚷,這會兒只怕貴太妃已經知道了。那烏雅氏畢竟是貴太妃給的。”
“是啊。這可難辦了。”
“福晉要不把這事告訴貝勒爺吧?”
“不好吧,萬一貝勒爺真上了心,豈不得不償失?要不讓她生了算了,反正我已經生了嫡長子了。”
“格格,你可千萬不能讓她輕易過關。這第一個不剎住,後面可還有兩個虎視眈眈了。這喝藥的規矩是貝勒爺定的,貝勒爺只怕也會很氣的。”
“好吧,我這就告訴爺去。”
博果爾聞訊大為惱火,當年貴太妃給了他兩個通房,他因著吳氏更風情一些更會討好賣乖一些反倒更提高了警惕,而本分老實的烏雅氏給他留下的印象更好一些。這些年,烏雅氏也確實老實,從不跳出來獻媚,因著這個,她伺候的次數還多一些。不過,這幾個月來烏雅氏一直稱病,他因著尼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