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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說什麼,不會比她更重要,抱大腿就抱大腿,那些人想抱,也沒那個本事。”
“這麼想就對了,人活一輩子,是為了自己而活,不是活給別人看的,”公西喬頗為贊同道,“你是個好男人,戴姐是個好女人,你們兩個是天生一對,別人羨慕也羨慕不來。”
“謝謝。”陳藝朝公西喬笑了笑,“等這部戲拍完,我準備跟妮妮舉辦婚禮,到時候你來做我的伴郎。”
“行啊,”公西喬笑眯眯的應下,“到時你別忘了給我紅包就行。”
“陳老師,公西老師,該你們的戲了。”一個工作人員來通知他們準備下一場戲。
“來了
愛情與親情的猶豫。”公西喬把杯子與小風扇遞給朝這邊走來的姜隴,與陳藝走到拍戲點,一邊由工作人員給他們系威亞,一邊由化妝師給他們補妝。
補好妝後,威亞微微吊起,就有人過來給他們腳底下綁上一把劍。焦導走過來跟他們說了一下注意的地方,然後拍攝準備開始。
既然是修真題材,自然少不了御劍飛行這種經典鏡頭。為了逼真感,威亞一定要穩,不能晃晃悠悠讓觀眾一下就看出這是吊著威亞。
公西喬是這部戲的男主,陳藝飾演的是他同門師兄,雖然兩人不是同一個師傅,但是感情很好。
因為這場戲主要是文戲沒有打戲,兩人又有在威亞上拍戲的經驗,所以很快就拍好了。
只是意外卻在降威亞的時候發生了,一陣山風襲來,陳藝的威亞掛到樹枝上,操縱威亞的師傅一緊張,竟然讓威亞猛的朝下落下去。
公西喬條件反射的伸手去抓,強大的慣性讓威亞繩子磨破了他的掌心,但是有他這個緩衝,陳藝雖然摔到了地上,但肯定不會有直接摔下來那麼嚴重。
焦導扔下擴音器就朝兩人跑去,劇組其他人也忙跟著圍了下去。
陳藝被大家扶起來的時候還有些懵,不過除了膝蓋被摔破了一點皮外,並沒有受什麼傷。他感覺到自己剛才往下墜的時候,好像有人拉了一把繩子,所以站起身就朝身後望去。
“小喬,你怎麼樣了?”
“沒事,就是破了點皮,你沒摔著吧。”公西喬的手掌被勒破,已經滲出了血珠。幾個工作人員見狀,忙幫他取下威亞,催促著醫務人員來給他手掌消毒。
“幸好你剛才拉了一把,我沒什麼事,”他看到醫務人員在給傷口消毒室,公西喬疼得倒吸了幾口涼氣,愧疚道,“對不起,都是我害得你受傷。”
“我就破了個皮,總比你摔斷腿好,”公西喬擺了擺沒受傷的手,“是朋友就別說這些客氣話,那樣就見外了啊。”
見兩個人的傷都不重,焦導心裡一塊大石頭總算落地,向來是笑面虎的他,回頭把操縱威亞的工作人員嚴厲批評了一頓,因為這種低階錯誤是不該犯的,今天是運氣好,所以沒出什麼事,可如果今天公西喬沒有伸手拉一把,陳藝能不被摔傷?
演員受傷,後面的麻煩更是一大堆,那還能好好拍戲嗎?
“焦導,我看等會兒可能要下雨,不如我們先把器材收起來吧。”場務抬頭看著天道,“雨太大,回去的路就不好走了。”
焦導抬頭望天,原本還烈日灼灼的天空,已經飄來不少烏雲,於是點頭道:“行,那先下山。”
山下有座小旅館,是劇組所有人晚上休息的地方。他們一行人剛回到旅館,雨就落了下來,而且越下越大,簡直像是潑下來的一般。
“喬少,”姜隴提著醫藥箱進了公西喬房間,見他在看劇本,腳下一停,小聲道,“你的傷口怎麼樣了?”
“沒事,”公西喬不習慣用左手,所以劇本翻頁的時候,多翻了兩下才成功。他注意到姜隴手裡的醫藥箱,“你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