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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影能從他微微發抖的看出他壓抑的程度,甚至開始享受傅斯里身上表現出來的那種痛苦和掙扎,她不得不承認,她喜歡看這些表情。
她閉上眼,感覺酒精在血液裡膨脹、爆炸,也許她是在藉由喝酒這個名義,去肆無忌憚地把內心裡奔騰的一些東西宣洩出來,什麼都不管,什麼都不想,難得滿足一次自己的任性,去和眼前的人□□。她有一種衝動,只想按照身體本能驅使去做,這樣就不用負責任、不用擔心後果,等醒來都可以歸結為喝醉了這三個字。
在強大的震顫之後,他幾乎瘋了一樣摁住席影的後脖頸,把她推到沙發上,「為什麼?」
在長久的掙扎與沉默當中,傅斯里終於丟棄了冷靜,不管不顧地吻下去,發了瘋似的汲取著那醇香濃鬱的酒味,攻城略地,似乎要把所有的感情都傾注到這個吻中。
在興奮的同時,他的潛意識裡透射出可悲,因為他不知道這是不是席影醉酒後的衝動,也不知道她是否把他當成了張珂,更不知道她酒醒之後會不會後悔,也不知道她是否會重新投入張珂的懷抱,好像只是在這夢境一樣的境況裡汲取一點點被施捨的甘露,格外珍惜。
整整一年半,他沒有碰過席影。但席影之於他,就像水於魚、魚於貓。那種感覺,猶如珍寶失而復得,想也知道,那種力道像是要把她生吞了。席影剛開始還能應付,到後來就轉勝為敗,甚至產生了退卻,卻已經無處可躲了。當她感覺到微微的窒息時,想張大嘴巴呼吸,卻被傅斯里藉機吻得更深。
在這樣的激烈的吻裡,喝醉的席影甚至產生了一種眩暈的感覺。
她微微閉上眼睛,在沉悶的呼吸裡享受著,隨即她感覺到lgkou微微一涼,她一驚,再睜開眼時,lgkou的紐扣已經不見了,不知道彈到了哪裡。
她被傅斯里握著後頸,所以只能稍稍抬起頭,露出鎖骨以上那一小塊面板。
抬頭,只有傅斯里一雙充滿慾唸的、充滿壓迫性濃黑的眼睛,還有掙扎、自控。
傅斯里控制著呼吸,但席影還是能聽到他呼吸裡隱藏著的一絲獸性,和一些瀕臨崩潰的理智。
他匍匐在她身上,但是席影產生了一種是自己在控制著他一舉一動的錯覺。
他就低著頭這麼伏在她身上低聲呼吸著,一點點平息著躁動,卑微地掙扎著,終於偃旗息鼓,「我叫張珂過來接你。」
雖然這麼說,但傅斯里沒有作出任何要放開她的舉動。
席影看著他,「嗯」了一聲。
但他不僅沒有放開她,手勁甚至還稍稍增大了一些,彷彿怕失去什麼。
她很清楚此刻的傅斯里已經忍到了邊緣,但他不會失控,只會崩潰。他會在千萬沸騰的情緒之中不斷攻擊自己,逼自己控制自己,除非她開口。
席影看到傅斯里極力剋制的狂熱,看他把自己框在一種分寸之內,所以他身上呈現了一種違背本性的矛盾感,讓他處於兩種極端,一種是佔有她的所有,一種是顧慮她的一切感受——她知道甚至能感受到這種割裂的感受有多痛苦。
席影勾住他的後頸,用眼神滑過他臉上每一個角落,閉上眼,終於放過他一般,帶了一絲命令的口吻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話。
席影幾乎是同一時間被摁住了腰,他用鼻尖抵住她的,終於像是承受了巨大的震顫,在黑暗之前瘋狂地吻了下來。
席影醒的時候,腦子有一種宿醉後的疼痛感,一睜眼就看見了傅斯里的臉。
他應該早就醒了,正在側躺支著腦袋看她,那樣子很出神,察覺到她睜眼,漆黑的眼睛一下子就浮上了喜悅,「你醒了。」
席影低頭看了看自己和傅斯里沒穿衣服的上半身,以及被子下面依舊糾纏在一起的身體,微微皺了下眉,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