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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頭來,巴不得有人為他出面說好話,以贏得邵毅的歡心。任命誰當主任還不是還不是他一句話的事情,想用誰用誰,不想用就不用,沒有任何條條框框。對自己來說簡直比登天還難,可望不可及。對他行長來說,比脫件衣服還容易,一點不用費勁。聽到李景河這樣說,心裡咋能不高興,要是再能當上主任,那可是颳大風穿綢衫又抖起來,看誰還敢在小瞧他。
包永亮相信李景河有這個能力,當初也是被事情鬧懵了。應該找找他給說說情。兩人關係密切,可以說是吃喝不分,他的話邵毅肯定會聽。不會把他撤了職。真是大意失荊州,怎麼把他忘記了。現在說什麼也晚了。唯一盼望的就是李景河能為他和邵毅說句話,只要能當上主任,花多大的代價都值。若是沒有人舉薦,自己在邵毅眼裡就是個活死人,有他不多沒他不少,好事永遠不會想到他。有道是大樹底下好乘涼,現在李景河好比是棵大樹,只有抱住李景河這棵大樹。今後才能有出頭之日。
“沒有什麼事情,今天主要是請你喝酒,好些日子沒有見面,還真怪想你的,先敬你一杯,祝你工作順利、心情愉快。”李景河說。
“謝謝你的心裡還有我,不像某些人,知道我被免了職,害怕跟著粘包,不願意答理我。”包永亮說。
“兄弟可不是那種人。誰都有走背字的時候,不可能一帆風順,遇到溝溝坎坎是常事。越是這個時候越需要安慰,這不我剛剛回來,立刻打電話把你約來,好好說說知心話,給你開開心,省得你一人在家鱉屈。”李景河說。
三個人喝起酒來,包永亮由於被免了職,心情十分不好,不時地唉聲嘆氣。周君知道他的心思,還為自己被免職的是耿耿於懷。企望以後能夠恢復官位,李景河的鬼心眼就是多。知道包永亮的心思,說了幾句不疼不癢的話,流露出他的意思,正中包永亮的下懷,這個時候為了能當上官讓他幹什麼都會幹。
“不要如此煩惱,心如同容器,煩惱裝多了,快樂就沒有空間了,放一放,沒什麼大不了。”周君寬慰地說。
不要過多的抱怨,一切往前看,不管遇到什麼事,它都是對的事,不管遇到什麼人,他都是對的人,每一個遇到的背後都有不可思議的因緣,該擔當的擔當,該放下的放下,不帶給他人痛苦,是慈悲的體現,不讓自己煩惱,是智慧的體現,讓心的空間充滿正能量。
“你是不知道我的心思,說句實話,我確實是冤的慌,我的那點事算個屁,比我事大的人多了,又把誰咋樣了,只能怨我平時沒有處理好關係,結果成了某些人犧牲品,你說我的心裡能好受。”包永亮說。
“人生有三重境界,這三重境界可以用一段充滿禪機的語言來說明,這段語言便是,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看山還是山,看水還是水。”周君說。
隨著年齡漸長,經歷的世事漸多,就發現這個世界的問題了。這個世界的問題越來越多,越來越複雜,經常是黑白顛倒,是非混淆,無理走天下,有理寸步難行,好人無好報,惡人活千年。進入這個階段,熱是激情的,不平的,憂慮的,疑問的,警惕的,複雜的。人不願意再輕易地相信什麼,人在這個時候看山也感慨,看水也嘆息,借古諷今,指桑罵槐。山自然不再是單純的山,水自然不再是單純的水。一切的一切都是人的主觀意志的載體,所謂好風憑藉力,送我上青雲。倘若留在人生的這一階段,那就苦了這條命了。人就會在山望了那山高,不停地攀登,爭強好勝,與人比較,怎麼做人,如何處世,絞盡腦汁,機關算盡,永無滿足的一天。因為這個世界原本就是一個圓的,人外還有人,天外還有天,迴圈往復,綠水常流。而人的生命是短暫的有限的,哪裡能夠去與永恆和無限計較。
許多人到了人生的第二重境界就到了人生的終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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