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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件傢伙立即有如狂風暴雨般招呼向兩名武師。這四個“八角會”的高手根本就不來試招遊斗的那一套,甫一上手,便全是狠攻快斬,趕盡殺絕,招招式式全朝敵人致命之處下手;一點餘地也不稍留!
兩名武師各自拔出身上的兵器應戰,其中一個奮力抵擋,邊聲嘶力啞地大吼:“各位朋友是哪座山哪個碼頭的好漢?在下陳紀生,乃襄陽‘維泰鏢局’所屬鏢師,‘九翼手’邵斌是我們的總鏢頭——
他叫嚷中略一分神,一柄“錐角錘”已“唰”地掃過他們的肩頭,帶下了一大片皮肉來!
這名叫陳紀生的德師不禁痛得齜牙咧嘴,身形歪斜,他匆忙架開來自另一個方向的一把大砍刀,卻又被震出了三步!
另一個鏢師也被他的兩個對手纏得左支右細,捉襟見肘,他一邊拼命招架,一面厲吼道:“你們是哪個窩哪個窯的?連萬兒也不敢吐麼?卻只知道以多吃少,以眾凌寡——”
他的對手中,那個手使雙柺的大漢把傢伙突然猛劈急翻,一掄凌厲攻殺,直將這名武師逼出老遠!
現在,那位上官壇主露面了,他威風凜凜地站在路邊,不耐煩地大叫道:“你們四個還要等多久才能把這一雙膿包收拾下來?莫不成非得本壇主出手不可?”
他這一吆喝,首先把那個叫陳紀生的德師催斷了命。兩個圍攻陳紀生的“八角會”高手在聽到他們壇主促使之下,已全然悍不畏死地貼身衝上,兵刃飛舞縱橫,呼嘯罩落,眨眼間,那姓陳的漂師已突然慘號著打著旋子翻出,每一翻旋,身上的鮮血便狂噴如箭!
剩下的一名鏢師,頓時膽也碎了,心也寒了,他瘋了一樣猛揮著他的兵器,卻在敵人稍退下馬上拔腳回奔,但是,他又哪裡逃得掉呢?
站在路邊虎視眈眈的那位上官壇主,濃眉候豎,右手暴揚,一道藍汪汪的電閃已淬然飛射,去勢快得不可言喻,只見藍光一閃,那名魂飛魄散的鏢師已尖嗥如泣,被那道藍光推撞出五尺之遠,一頭撲倒地下,他的身上,已被一支粗若兒臂、長有兩尺的純鋼“蛇頭梭”自後背通穿至前胸!
那上官壇主冷厲地道:“四個飯桶,還不快將屍體馬匹拖開?”
那四名功力頗強的“八角會”好手連個屁也不敢放一聲,即刻動手拖開屍體,牽走馬匹,他們這一移動,昭,秋離已經發覺這四個人背後所繡的八角形圖案卻是與眾不同的深黃色。”幾乎就在他們剛把場地清理完畢的瞬息,又有一陣不急不緩的馬蹄遠遠傳來,逐漸接近了山助。
紅臉孔的上官壇主打了個手勢,道:“這一撥大掌旗要親自對付,我們留神堵住他們退路!那後面跟著的兩個也待收拾!”
那四名“八角會”好手答應一聲,與他們的這位壇主匆匆隱去片刻後,三人一騎,已出現在山坳口的道路上了。
這三個騎士中的為首者恩,年約五旬上下,體魄修偉,面貌嚴肅威武,神色鎮定深沉,一雙眼睛精芒閃射,透露出他的機警與冷凜,眉毛濃黑斜聳,更顯得英氣逼人,一眼看去,便知道此人定然是個有頭有臉的武林角色!
他後面緊隨著的兩名鏢師,一個身形瘦長,黑麵微麻,另一個年輕俊逸,氣宇軒昂,瞧樣子,也全是抓得起一把的能手呢。
草叢裡,秋離細眯雙目注視過去,於是,緩緩地,他不禁微笑了,微笑中含著殘忍,揉著狠毒,滲著血似的怨恨,他認出那三個騎士中的為首者那人,即是他此次迢迢千里專程趕來的報復物件了——“九翼手”邵斌,那戴著假面具的眩惑世人的偽君子!
當然,秋離眼前是不會現身的,他要邵斌先受點罪,要“八角會”的黨羽們先耗些力,然後,他才出來料理全域性——
在雙方狗咬狗咬得差不多了,那時,將會省掉若干不必要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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