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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小心一點,野人。我全都說了。警方人員已經乘汽車出發了。他們現在應該包圍了房子。想想坐電椅的滋味,如果你犯罪的話……&rdo;
&ldo;謝謝你關心著我。&rdo;他以嘲笑的口吻說,&ldo;那麼,我只好加快速度了……&rdo;
對方沉默了一陣子。然後,突然迸發出一個聲嘶力竭的喊叫聲……一聲臨終時的叫喊。
&ldo;啊!這個強盜!&rdo;帕特里希姬喃喃著,她喘息著,幾乎要暈過去,&ldo;這個強盜,他把他給殺了。&rdo;
她十分慌亂地掛上電話,給酒吧檯的人扔了幾個小錢後便逃了出來。水手來到了:她躲閃著他,在酒館外面拼命地跑著。幸虧她看到了一輛空的計程車,她跳了上去。她已經頭昏腦脹了,本應該把弗雷德裡克&iddot;弗爾德家的地址或者是報社的地址告訴司機的,結果卻下意識地把她自己的地址說了出來,就像是一隻受了傷的動物,要本能地逃回自己的窩一樣。
她突然感到自己特別地疲乏,好像都快要累死了。她想躺下,睡上一覺……忘掉她預感到的這幕慘劇。現在,這齣戲已經演完了,她對此已經束手無策了。動盪的事件已經把她壓垮了。
她睡得很差,好幾次被可怕的幻覺驚醒。在半夜裡,她失眠了。這次的冒險令她越來越害怕。關於隱秘的皮公文包這一插曲更增加了她的擔心。可是,她經過思索,無法找出合乎邏輯的推理。也就是說,如果公文包從馬克&iddot;阿萊米那裡被盜走,那就只能是強行奪走的。不,她完全相信弗雷德裡克&iddot;弗爾德已經成了野人的犧牲品,可是,還不到一秒鐘,她又為馬克&iddot;阿萊米擔心了。她什麼也不去猜想,也不願意預料任何東西。
第二天,她來到報社,看到辦公室裡人聲鼎沸、編輯室裡一片混亂。當她得知老闆就在自由廣場上的一個商店裡被人在心臟上刺了一刀時,她的驚訝是難以言表的。在自由廣場!就是那兒,帶拱廊的廣場!
為了不倒下去,為了保持沉默,她極力堅持著。這一事件令她心緒不寧,她感到自己悔恨不已。她不是可以救馬克&iddot;阿萊米的嗎?她不是可以採取行動的嗎?……她只是想著這些,想著在這已發生的罪行中自己應該承擔的責任!……其餘的,就是稍後警方被通知的方式,警探們如何能知道這間商店,店主在那裡召集的會議,以及所有的細節,這是大家知道了的。可是對她來說,在此悲慘時刻,這些已經無足輕重了,因為此時,她正像個女犯人一樣在責怪自己沒有採取行動!
她還是讀了所有的晚報,它們以各種資料詳盡地描述了兇殺案。她讀了各類的評論文章和關於死者的一篇往往是錯誤百出的生平介紹。一個知名人物的悲慘、神秘的死亡,在讀者中引起了極大的轟動。
在這些報中,同時還敘述了另一件引起轟動的兇殺案,但是這並沒有使帕特里希婭感到意外;不正是她第一個打電話通報的嗎?而且就是在兇殺發生之時。這是一樁涉及弗雷德裡克&iddot;弗爾德律師的兇殺案。他這個人,本應該很快去歐洲的,結果卻在自己家中被殺了。就在動身的前一天晚上,被一位來看他的陌生人給了他心臟一刀‐‐與《警探報》總經理挨的那一刀一樣。這兩起兇殺案是否有某種關聯呢?報界都這麼揣測著。兩個死者關係很好,而且有共同的事業。是一群強盜團夥殺害了他們嗎?是否在同一時間殺掉他們的呢?
但是,在弗爾德家,一個保險櫃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