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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最後什麼也沒有說。
“所有東西都集齊了?活的金劍蛇也備下了?”如花放手把脈的手放了下來,然後從身上取出一條絲帕擦了擦手。
她的這一行為,讓黑臉的男人臉更黑了。可現在還要靠如花救吳王的命,他就是再對她的這種犯上行為有所不滿也不好現在說些什麼,只能轉過臉示意那個錦衣男子來說明情況。其實他並不清楚這是如花的一種習慣,她給誰把脈後都會這麼做,並不是輕視鳳崇業的意思。“小姐吩咐的所有藥材全都備齊了,那金劍蛇也準備了三條。就等小姐施以妙手了。”錦衣男子熱切的道。
如花那些在京城中弄妥的藥方及熬藥的注意事項早就送到了程家這邊,所以現在也不需要如花再開什麼方子。
如花只是點了點頭,道:“去按我寫好的法子先將那些藥浴用的藥熬了,給他做過藥浴的燻泡的時候再加入金劍蛇的一滴毒液,然後泡半個時辰後再讓他服下內服的湯藥。服湯藥的時候記得將金劍蛇的膽給他同時服下啊。”
說罷就示意秦沐陽將鳳崇業的上衣給脫了,她好先給他下針。在秦沐陽的配合下,如花終於在藥劑全都準備好的時候將鳳崇業再將喚醒了。
網友上傳章節 第七十六節 回報
現在離給鳳崇業療毒已有三天的時間了,除了第一天她因為要用一回針而親自到場處理了扎針的部分外,就再也沒有過問過用藥的過程。只是會在每日晌午的時候過去給他把把脈,看看祛毒的進度,其他時間她基本上就是呆在自已暫住的屋子裡發呆。
鳳崇業體內的積下的餘毒基本上已經全部清除了,剩下的不過是調養元氣而已。他現在每天都能保持正常的清醒時間,不會再有昏迷的情況出現。如花現在十分的苦惱,因為她回家的事果然和她預想的那樣,沒有那麼容易。這兩天以來,每次她去為鳳崇業診脈的時侯只要一提及這件事,鳳崇業總會顧左言右的岔開話題。一會兒再過去那邊的話,這次一定要不能再讓他以任何藉口避而不答,如花在心中默唸到。
“喲,小姐又過來瞧爺的病了。”一個油滑戲謔的聲音道:“那我就不在這裡耽擱你們了。”
說話的人是程家的四公子程懷秀,也就是來這第二天在鳳崇業屋裡的那個錦衣公子。如花只要一想到他是那個在“鵲橋春會”上無故欺負自己的程芷淇她親哥哥就覺得看他不怎麼順眼。他說完這一句就真的轉身離開了。如花看著他的背景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可他離開也甚為附合自己的心意,就沒有多想。
再次例行公事的給鳳崇業診過脈,如花將兩人身邊的人藉故支使了出去。
“殿下,如花還是要問那個問題。”如花直視著鳳崇業那雙並沒有因為身體虛弱而失去半分神采的黑眸,鄭重道:“殿下如今已無大礙,體內所有的餘毒已經徹底的清除了,剩下的只是要需要調養罷了。也就是說如今殿下身邊已不再需要如花,既然這樣殿下能不能給如花一個準確的答覆,到底何時能放如花回家?”
面色依舊有些蒼白的鳳崇業看著如花那一臉的鄭重的神情先是一愣,然後就輕笑了起來。直到看到如花因自己地笑聲而面露不悅時才停下。咳了一聲,道:“花兒妹妹。我先前不就說了,讓你還像以前一樣叫我的業哥哥就行了,不必殿下、殿下的叫得這麼鄭重。這次妹妹救下了崇業的命,崇業今生一定會銘記在心,終身不會相忘。”
丫的,又想岔開話題。如花輕輕的皺了皺秀眉道:“所謂禮不可廢!殿下就是殿下。如花既然出身世家大族,就更加應該明白殿下為君,如花為民,怎能這樣不分尊卑呢。至於殿下所謂地救命之恩,就是殿下言重了。殿下身中劇毒就是為病人,而如花既然學習了岐黃之道便是為大夫。大夫治病醫人也是為天職,殿下又何必耿耿於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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