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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滲入到血液的檢查上去。何況當時醫療條件有限,根本無法檢疫出這樣的異常病毒。”周承恩嘆氣,“這個檔案,我估計還是在以後逐步進行的實體解剖中解析出來的,而醫學院有個不成文的規定,遺體捐獻之後所有權就歸國家,自然無義務向家屬通告以後所診斷的結果。我也是無意中發現了這個案宗。覺得上面所注地各項條件,都像是焦叔叔,然後找了熟人調出原始資料,果真是焦叔叔的檔案。”
“揚揚,別的不說。”周承恩定定的看著她,“這個病起因不明,但是既由染色體變異生起,就足夠說明,此病有遺傳性。”“遺傳?”
“對。”周承恩點頭,“所以我和爸爸把你叫回來的意思是。需要帶你去醫院做個深入調查。雖然上次採取的血樣並沒有顯現出你有病發症狀,但是我和爸爸還是不放心,對這個病的成因太不瞭解,我們只能慎之又慎。”
簡單的收拾了一下,焦揚便在周伯伯的陪伴下去向醫院,因周承恩早已做好聯絡。他們直接去了周承恩的研究室。周承恩簡單介紹了焦揚地情況。接著便有一個年齡較大的大夫仔細看了看她,“身體有什麼不舒服嗎?”
“不舒服?”焦揚搖頭之後隨即點頭,“如果非要說不舒服,就是感覺自己味覺有些退化了。有的時候會出現食不知味的情況。”
“嗯。”
“不過這應該不是病吧,往往只是出現一段時間的狀況,很快就會好。”焦揚乾巴巴的笑,說不清楚是想勸自己安靜還是說服醫生別再用那麼深沉的眼神來面對自己,“我查過很多資料。說味覺與心情有關。而我大多是在特別緊張和激動的時候才有一些症狀的。”
“嗯。”那醫生不再說些什麼,指示一旁的護士再次帶她去採納血樣。焦揚應了一聲離開。周承恩看她遠去地背影轉頭問自己的恩師孫教授,“老師,她會……”
料及到愛徒會有什麼問題,孫教授未等他說完便開始嘆氣,“這也不一定,我希望她沒有繼承那方面的顯性基因。可是她說味覺有些不對,要知道,感覺的喪失往往是病發的重要訊號。”
“根據對她父親屍體的研究,他在出現車禍前,視力也曾出現了瞬間地退化。遇險感覺失效,尚不能判斷是不是這個病地一個共性……”孫教授看向周伯伯,“你覺得呢?”
“我同意。”周伯伯嘆氣,“不過話說回來,揚揚這孩子雖然命苦了些,但是身體一向是很好的。若說這個病是血液的病,應該會出現免疫力下降的症狀。可是她感冒什麼的都很少得,從這方面看,又不大像。”
“以周教授的意思……”
“我承認,我不希望她有什麼閃失。”周伯伯無奈的攤手,“從情感上而言,她承受的已經夠多,若是再有個病降臨。我真不知道她還該怎麼走下去……從生理上而言,她若是有所閃失已經不是一個人地事情,她肚子裡還有個孩子,我不希望累及到那個生命……”
“這個也沒法說。”孫教授翻翻面前地資料,“我也覺得不大像,以焦啟澤的資料看,他在最後兩年裡身體很不好,幾乎是每月都要有一次感冒發生。可是這個焦揚雖說沒有太多朝氣,但也是生氣勃勃地。而且,如果以味覺的退化為限體徵病的爆發,這麼長時間過去,難道這病可以在不管不顧的情形下放任三年?”
“老師的意思是這個病地潛伏期過長嗎?”周承恩轉頭,“一方面看來確實如此,但是狂犬病。艾滋病,潛伏期都是很長的。”
“但是那些病狀都會隨日子的增長而病態欲烈,可是自焦揚身上看,並沒有體現出這個發展勢頭。”孫教授微笑,“我們多說無益,一切都等著報告出現再說吧。”
焦揚怎麼也不敢相信自己突然就會被頂至生命懸威的風口浪尖,昨日還糾結於與易明的情感恩怨,今日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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