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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坦白,似有隱情。柳芳菲面色稍稍好看了些,“跟誰?”
虞司賓不會說謊,可也不能說實話,看著她的灼灼目光,五官都要為難得皺在一起了,末了試探問道,“不能說,我不說了好不好?”
柳芳菲本來打算他要是不說自己也不會諒解,可見他這樣為難,急得紅到了耳根子,忽然心軟了。因為只是看見這眼神,就知道他不是故意隱瞞。誰能沒個苦衷?心頭雖有刺,可已刺得不深。她收視線,“隨你吧。”
她將那冰水拿過,喝了一口,微酸微甜,十分舒服,這才道,“去吃飯。”
虞司賓跟在一旁,“你要是對我生氣,說出來吧。我是個書呆子,不精明,也不會猜姑娘家的心事。我也不好總是去問軍師。”
自稱是書呆子一點也不假,她方才喝了他送的冰梅水,那就是原諒了的。她向來少話,可他偏偏又不善察言觀色,往後若是在一起,怕會很累吧?兩人一起,只是互相喜歡便行了麼?
可如果事事都看得明白的話,那也不是他了。
她抬眼看著他說道,“我已不生氣,只是你一開始跟我說那人不可說,我也不會追問。因為你跟我坦白了,而沒有欺騙。”
虞司賓見她說不氣了,當即高興起來,“以後我再不會隱瞞你半分。”
瞧著他高興的模樣,柳芳菲突然覺得有些解釋,是不能免除的。哪怕累些,可看見對方釋懷,卻又意外覺得不累了。
她抿抿唇角,“餓,吃飯。”
“嗯,吃飯。”
走了幾步她忽然想到方才他說的另一句話,軍師?他找誰做軍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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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要下雨了,氣流沉滯不停,不見半點清風。放衙後虞司賓還要送東西去禮部,柳芳菲便自己走了。旁邊沒人聒噪,意外的不自在。莫非她真的已經喜歡上他了?真是奇怪。她也是姑娘,也曾想過自己喜歡的男子是如何的。可沒有想到,最後竟是虞司賓。
弱不禁風不說,憨直木訥不說,還是個嘮叨人。無論怎麼看都不是她曾憧憬過的,感情實在是件奇怪事。
柳家馬車仍停在鴻臚寺門口,車伕下車迎她,柳芳菲擺擺手,“天熱,車廂更悶,我自己走回去。”
車伕說道,“瞧著天色快要下雨了,姑娘還是上車吧。”
“那你驅車跟在後頭吧。”
她執意,車伕也唯有如此,駕了馬車慢吞吞跟在她後面。進了街道行人多了起來,車伕顧著左瞧右瞧免得撞到行人。過了一會,就把人跟丟了。還沒再行十步,天就突降滂沱大雨。
柳芳菲回頭看去,不見馬車,便去了近處屋簷。雨已打溼了丁點衣裳,她抬手拍去雨水,邊等自家馬車。
不過小半會,就有人在後頭叫她。她回頭看去,那人已彎身笑道,“這不是柳姑娘嗎?怎麼沒帶傘嗎?掌櫃讓小的請姑娘進去坐。”
柳芳菲遲疑片刻,這才想起來,當即抬頭去看,這酒樓可不就是虞司賓家的。那日看戲的也是這,她倒忘了,無怪乎看小二有些眼熟。
“不必了,我在這站著就好,一會我家馬車要來,怕看漏了。”
“那無妨,小的在這看著就好。見了馬車就上前問問,不會錯過的。”小二面露難色,“您要是不進去,掌櫃鐵定要責罵我。”
柳芳菲皺眉,“他罵你做什麼?”
“您和我們少東家可是朋友,掌櫃看重著呢。”
話落,那掌櫃剛好出來請人,聽見這話立刻說道,“什麼朋友,是未來少奶奶。”
柳芳菲臉頓時紅了,“掌櫃在胡說什麼,這話不能亂說。”
掌櫃笑得精明,“柳姑娘不用遮掩了,在下都瞧見少爺跟您父親搭肩喝酒來著,這事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