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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那就往死裡打,莫要打臉就好,別跟老孃說。”
狎司嘖嘖兩聲,說道,“這我自然知道,肯定不是因為這事。”
老鴇問道,“難不成有貴客來了?”
“可不是。”
“誰?”
“北定侯,柳將軍啊。”
老鴇立刻跳了起來,又有些惱,“這還沒完了,自家小舅子來白吃白喝,還白白佔了我家的好姑娘,這回就自己來了!真是白耗了柳家名聲。”
狎司忙掩她的嘴,急了,“您怎麼就想不通了,這柳家可不是能得罪的主。而且柳家的人哪次不給銀子的,八成是那做小舅子的上臉了。”
老鴇的氣這才稍稍順了,“許是如此吧。不過等會定要同侯爺提提,趕緊將那人送走。”
狎司連連應聲,又提醒道,“侯爺正在廂房等您。”
老鴇急忙動身過去,饒是見多了有頭有臉的人,但對柳姓子弟,還是多幾分敬畏。那蠻族若是老虎,柳家就是吃老虎的人。沒了獵人,老虎作威作福,他們也別想有安定日子過。
柳定義坐在滿是胭脂香味的房中,眼裡所見顏色都極為鮮豔,剛才上樓,那些姑娘也穿得如同花雀,妖嬈豔麗。以往年少倒是喜歡和朋友來這,自成了親,又忙於公務,便沒有再來,如今一路看來,倒不知為何當年會歡喜來這裡。只是聞著這濃重胭脂味,就覺呼氣不順。
敲門聲輕響兩聲,外面聲音謹慎,“侯爺可是在裡頭?”
柳定義收回思緒,淡聲,“進來。”
老鴇答了聲,這才開門進去,還離得一丈遠,就停了步子跪安。柳定義不和她拐彎抹角,問道,“紅梅姑娘可在?”
“在的在的。”老鴇笑染細長眉眼,“正陪著侯爺的小舅子李大爺呢,已經陪了好幾日,吃喝都在這。侯爺可是要讓他過來,草民這就去請。”
果真是纏著這裡的姑娘。柳定義暗暗搖頭,明明李墨荷那樣讓人放心,有長女擔當,卻有這樣一個不成器的弟弟,也是為難她了,“不必。我那小舅子,可是付了銀子的?”
老鴇訕笑,不敢說沒,但是也不願說沒。都是開門做生意的,哪能做虧本買賣,況且那也不算小數目。
柳定義已然明白,“他在這幾日,喝了多少酒,吃了多少菜,姑娘伺候又得多少銀子,你只管算個仔細,我一個子都不會少你。”
老鴇及其訝異,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竟有這樣的好事?不過像狎司所說,柳家的人確實不曾仗著是世家大族白吃白喝還白玩的,每回不都給清了數?可他雖這麼說,老鴇還是賠笑道,“侯爺的小舅子來這是賞臉,我們並不要這錢。侯爺可要喊姑娘?立刻給您找花魁來。”
柳定義語調微沉,“將銀子算清楚。”
老鴇不敢再獻媚了,忙讓狎司去粗略算算,自己不敢走,站在那陪話。又免不了多打量這讓滿城女子傾心的人,自家那些姑娘可沒少提。都說武將性子粗俗生得也粗,都是虎背熊腰滿臉鬍鬚,但這柳將軍,卻生得儀表堂堂,身形高大俊逸無比,能文能武,那些粗人比不得。又不禁動了心思,試探著又問道,“侯爺當真不用叫姑娘陪?”
柳定義看了她一眼,沒有作答。酒水已上,拿起酒杯要送入口中,又想起李墨荷昨晚讓自己少喝酒的話,稍稍一停,將酒杯放下了,說道,“我有件事想拜託你。”
老鴇慌忙彎了彎身,“您且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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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香樓連後院都飄著脂粉味,李寶良從來沒覺得蹲茅廁都能如此暢順。繫好腰帶出來,哼著小曲往外走,急著回房。剛出了院子,走上廊道,就見個身材頎長的人站在那,旁邊也沒人,不知在看什麼。只是這側面……他不由笑開了,“姐夫。”
柳定義聽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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