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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意從日本飛回來,叫上莊嚴,這小子還在東海岸指劃他那個海濱宏景呢。幾個人聚齊了,關河在遠洋做東。穆捷剛一回來還是改不過口兒,吃西餐他會舒服一些。
穆捷帶回來一瓶黑鑽,常鈞帶回來一瓶御榮清酒。雖不搭調,但喝的就是一個高興勁兒。結果關河喝得微醉了,御榮的後勁兒足得很。不知為什麼竟只想回家去,第一次,這麼濃重的對家的眷戀。那棟房子,不再只是他疲倦歸來的一個休憩地。
女人不肯老實地扭動,關河興起,撥弄開兩條細白的腿,唇齒見還有她的甜美,黑亮的長髮散開在雪白的地毯上,呼吸急促起起伏伏的嬌軟,所觸及的柔滑水嫩,喉嚨中像騰起火般乾渴,領帶扯開丟出去,襯衫的扣子悉數解開。卿辰動不得說不得,只好拼命扭頭,男人越發得意,吸吮著嬌軟的小舌尖兒,揉捏得也漸漸重了起來。卿辰不得已只好輕咬男人的唇,才得以被放開了。
怕他捲土重來,卿辰只好軟軟地求饒,擔心書房大開著,會有人撞見的。
男人壞笑,“原來你擔心這個。沒有人會撞見的啊。”
卿辰扭過紅臉,保不齊馮管家會看到或者小蓮會看到又或者……未及說出來唇又被含住,男人沾染了情慾的眸子是那麼漂亮,黑溼溼的含著無盡的情話,那麼溫柔地注視著,卿辰像是要被黑洞吸走一般漸漸迷失自己,漸漸融化成一團小小的可以捧在手心的雲朵,輕飄飄地飄蕩……
卿辰伺候男人洗澡更衣,心裡自嘲自己無可救藥。給他吹頭髮的時候,微硬的短髮硬茬茬地扎著手心,卿辰覺得自己已經泥潭深陷,拔不出來了。縱使拔得出來,還能理直氣壯地說是出淤泥而不染嗎?
門鈴聲響。丁盈開門見是關澤,又慌亂又甜蜜。
單身的房間難免有些凌亂,丁盈又是粗性子。手忙腳亂地歸置東西,聽關澤說讓她坐下來說話。
倒像是自己是客人,手腳不知哪裡方的好。
翌日醒來已近中午,丁盈穿衣服的空兒關澤醒了。丁盈自不必說,這本是她樂見其成。關澤也沒有吵嚷什麼,兩下倒省事兒得不像話。
終於還是得找她談一談,關澤向來知道丁盈的心,也狠不下心來吃幹抹淨溜之大吉。除卻其他的因素,光是丁盈的性格他也討厭不起來。
兩個人都頗為尷尬,丁盈故作輕鬆地問,“你沒事了吧?”
關澤心裡更彆扭,“沒事。你…你呢?”
丁盈聳聳肩,“我很好啊。”
男人清清嗓子,丁盈搶在前,“關澤,我們這麼多年,彼此都很瞭解,如果你是來跟我說對不起,那麼你可以省省了。”
話雖鎮定,手卻還是抖得厲害。習慣性地摸起煙來,還未點著關澤已經搶下來,“不要抽菸,你個女孩子像什麼樣子。”
口氣雖是生硬,丁盈的心裡甜蜜的泛起泡泡來。她傾著前身歪頭問,“難道你是來向我示愛的?”
關澤極為詫異,旋即也笑了。多虧她這樣的性子,倒是也輕鬆了許多。
人就是這麼奇怪的動物。愛與不愛,就在一念之間。來的路上關澤以為自己該有多麼難以擠出幾個字來面對丁盈,然而想不到的是真的可以坐在她面前輕鬆自在地攤開一切來談。甚至主動給她講起卿辰,講起他們曾經的過往,講起現在的心結……
丁盈安靜地抱著抱枕聽,一邊聽一邊點眼淚。她不為自己愛的男人還那麼深切的愛著一個女人,她是心疼自己愛的男人經歷過那麼多的傷痛。她好後悔,後悔沒有早一刻出現,來撫平他的創傷。
一個為愛痴狂,一個為情所傷,丁盈自此更是心有所屬,關澤也漸漸待她親厚了起來。
關澤只想問清一個答案。他現在的心緒是那麼複雜。
哥哥,關河,對他而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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