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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人稱鬧市俠隱,擅長使用掌,他的兵器最為古怪,是一杆稱。七師父韓小瑩,是江南七怪中唯一的一個女子,她的越女劍法,深得劍法精髓,不過此套劍法適應靈巧之人來用,到郭靖手上反而大大折扣了。
但是這幾位師父對郭靖都是傾囊而授,郭靖當年急於求成,所學又比較寵雜,於是欲速則不達,當年進步很慢,幾位師父沒少打罵。雖如此,心裡對於郭靖還都是十分寵愛的。
如今十八年之約就在眼前,幾人均是興奮不已。郭靖的功夫被催促的更緊了。第二天一大早,一行人就趕往煙雨樓,煙雨樓位於南湖之上,四面環水。岸邊的酒樓茶寮都被好事的江湖中人佔了去,各個視窗都是人頭攢動,幾人上了船往煙雨而去。
原本是豔陽高照,到了二人登湖心島時,忽然起了大霧。三丈以外的東西漸漸看不清楚了。來到湖心島,上了煙雨樓,看到丘處機背劍站於一旁。再找一圈,仍沒有楊康的影子。
丘處機身側站著一些江湖人士,丘處機看到七怪與郭靖一起到來,迎上前一步道:“與諸位一約,便是十八年時間,今日能在此再聚,是我丘處機之幸!”
眾人都是來看比武的,沒有看到楊康不說,還聽了丘處機的一番話,頓時更加雲裡霧裡了。
這會兒丘處機環顧四周,讓大家安靜下來。他清清嗓子繼續道:“我丘處機一向自認為在江湖中為人,從不屬小人之流,無奈教出一弟子,竟然不及七怪弟子十成之二三,今日我特約七怪來此,約諸位江湖同道到此,就是想向七怪說明此事。我丘處機所教弟子楊康品行惡劣,與七俠弟子郭靖不必比武,高下立見。請諸位為我做個證,今日於七俠,我唯有敬佩。”
丘處機一向是個自視甚高的人,在眾人面前如此承認,比殺了他還難受。但看到表情坦然認了下來,七俠也覺得十分奇怪,但想到郭靖嘴裡所聽到的楊康的所作所為,不僅不為父的報仇,反而再次認賊作父,簡直是豬狗不如,也為丘處機一十八年的付出感到惋惜。
這番話說完以後,四面靜悄悄的。
丘處機內力渾厚,此番話又是用內務傳出去的,聲音傳的相當遠,就是在湖四周準備看熱鬧的人也聽得清楚。完顏康就在南湖四周埋伏著許多人馬,他藏在人群裡聽到這話,心裡更是恨意難平。心中暗相:這天下恐怕沒有幾人能夠理解我為何要這麼做了!只是我做自己的事,也用不著他們同意。
寂靜許久以後,一片雷動的呼聲。細聽可以聽到有人在喊:丘道長好樣的!等語。
此時霧氣更大,南湖中心的煙雨樓更看不清楚了,太陽躲進了雲層裡。
眼看天色越來越陰沉,似乎馬上就有一場傾盆大雨。而煙雨樓之下,七怪與丘處機已相對而坐,桌子上擺的是上好的女兒紅,許多來做見證的也都坐天旁邊的桌子上,大家正在相談甚歡。
正就在此時,雨點像炒豆子一樣砸了下來,在平靜的水面上砸出一個又一個坑來。水裡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動,只聽一聲尖厲的哨響,自水中竄出許多黑色裝扮的人,手裡都拿著白晃晃的兵器,眾人提刀想去禦敵時,卻發現再也抬不起手了。
“這酒裡有藥!”有人驚呼。
“酒裡沒藥!”有人沉聲說了一句。
眾人手腳不穩地去與黑衣人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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