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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他是該做回真實的自己了,無論是因顧二,還是旁的原因,他都不能再繼續“荒唐”下去。
仙範?顧二說他不流露痞態時,身上有股子仙範,意思是他像神祗一般清逸飄然嗎?
呵呵!小丫頭第一次誇他呢!
雖不是面對面的誇讚,但她確實有贊他的風姿。
斂起思緒,皇甫熠朝任伯點點頭,提步而去。
凝望他消失在門外的背影,任伯搖搖頭,自語道:“什麼叫去宮裡逛一圈?”
“任伯,你要腹誹我,就別說出口,讓我聽到哦!”行至院裡,皇甫熠忽然頓住腳,回頭朝任伯房門口看了眼,笑著說了句。
這孩子,就算內力深厚,也不能隨意偷聽人說話啊!任伯暗忖一句,起身走至門口,一臉笑意道:“王爺這樣真的好麼?”
皇甫熠優雅地抬起手,掏了掏耳孔,佯裝沒聽見任伯說話,道:“任伯是在對我說話嗎……”拖著尾音,不等任伯再出聲言語,他輕笑一聲,已然走遠。
晨陽照耀,早朝上這一刻的氣氛尤為詭異,文武百官分列殿內兩側,目光皆投注在跪於殿中央的兩抹身影上。
他們有些不明白,不明白信陽侯和當朝丞相此時的做法。
寧遠侯府的二小姐真就那麼好麼?
要貌沒貌,要才情恐也沒什麼才情,更別說已無甚閨譽可言,這兩位怎就搶著要這麼個女子做自家的兒媳?嗯,不對,信陽侯確實是要皇帝給他的長子賜婚,娶那顧連城為妻,可作為他的親家——岑相,他僅是要抬那女子進門給岑大公子做妾。
也是,以那顧二小姐的名聲,能進丞相府給岑大公子,也就是朝堂上站在一旁默聲不語的岑少卿做妾,已是天大的福氣了!
但這樣真就好麼?
岑少卿即便與顧二小姐有之前的婚約在,但因三年前的事,岑老丞相做主,為他和信陽侯府的嫡女重新訂下了婚事,如此一來,當年天家的指婚聖旨即便未收回,以寧遠侯府遭遇的變故,那道指婚聖旨只能算是作廢了。
畢竟京中無人不認為,顧二小姐十之**與她的家人一樣,喪生在三年前的劫難中。
世上之事就是這麼奇怪,原以為離世的人,卻突然間又回到京城,從而無形中給丞相府出了個難題。
——是否履行舊時婚約?
娶,那女子太過不堪,加之現如今有信陽侯府的親事在,實在是沒法娶進門。
倘若不娶,落人話柄在所難免。
權衡之下,只有將人抬進門做妾了。
百官幾乎無不如是想著。
皇甫擎端坐在龍椅上,神色略顯嚴肅,垂眸看著手中的奏摺。
“岑少卿,朕想聽聽你的意思。”放下手中信陽侯呈上的請婚摺子,皇甫擎抬眼,眸光徐徐從文武百官身上劃過,終落在岑洛身上。
頎長的身影微微一怔,岑洛步出佇列,來到殿中央行禮道:“臣聽從父命。”他沒想到今個早朝上會有這一出,更沒想到信陽侯會上請婚摺子,求皇帝為他的長子和那與眾不同的女子賜婚,初聞言,他的心一突,真不知接下來會發生何事,但轉瞬,他便放下心來,因為不出意外的話,早朝後百官就會聽到街上傳來丞相府的聘禮已送至寧遠候府中。
到那時,事已成定局,信陽侯不放棄也沒得法子,更何況現在那人出面,已向皇帝稟明他要納那女子為貴妾,加之有之前的指婚聖旨在,皇帝沒理由將他要納為貴妾的女子,重新指婚給旁人。
自古以來,君無戲言,聖旨發出,又豈有收回一說。
“岑少卿的意思是要納顧二小姐為貴妾了?”看不出情緒的眸子鎖在岑洛身上,皇甫擎啟唇問。
岑洛恭敬回道:“自古以來,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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