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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管家去寧遠侯府下聘,欲給自己疼愛的長孫納其次女做妾!”
停下腳步,他轉向皇后道:“朕這就下旨昭告天下收顧愛卿的次女為義女,賜封號“連城”,一併收回那道指婚聖旨。”
☆、第143章:無意(六千+求月票!)
語罷,他便在皇后目送下,朝棲鳳宮門口大步而去。
早朝散後,應岑逍要求,岑洛隨其一前一後步出宮門,坐上岑逍的馬車,好一會沒聽到對方說話,他不由眉頭緊皺,輕啟唇角道:“有事你就說,無事……”聞他之言,岑逍微闔在一起的雙眼緩緩睜開:“放手吧!”
抬起頭,岑洛清冷至極的眼眸對上他略顯複雜的目光,面無表情道:“我為何要聽你的?”
輕嘆口氣,岑逍嘴角噏動,囁嚅道;“再過數月你就要大婚……”熟料沒等他繼續往下說,岑洛截斷他的話,道:“說重點。”
“顧二小姐不適合在你身邊。”
“適不適合我自己知道。”
“你這樣做無疑會引起羲和公主不滿。”
“她不滿又能怎樣?”
隨著兩人間的對話,車內氣氛漸變冷凝起來。
“是啊,她不滿又能怎樣,大不了我相府就此隕落!”岑逍心裡有著深深的無可奈何,多年來,他始終不明白老父為什麼要與那人聯手,且讓他們夫妻痛悔多年,更致他們夫妻間的感情出現無法癒合的裂縫,開國功臣之後,權勢,富貴他們丞相府一樣不缺,可那令他孺慕多年的父親,卻選擇將整個相府帶上不歸路。讓他更為不解的是,母親為何數十年不與老父見面?難不成母親無意中知曉老父的計劃,才在兩難之間,選擇脫離俗世,呆在靜安堂吃齋唸佛,數十年未踏出院門一步?
是這樣麼?
岑逍口中的母親,乃先皇之胞妹,封號“平陽”,未出閣前,女扮男裝跟在兄長身側多次出征殺敵,而岑嵩則是先帝的好友,不期然的,平陽公主久而久之對其生出好感,直至最後下嫁給對方為妻,但大婚第二日,不知何故,她便搬出主院,帶著自己的嬤嬤和隨侍婢女,住進了丞相府後院最為幽靜的一隅——靜安堂。
數十年過去,她未走出靜安堂一步,也沒再與岑嵩見過一面。
可以說,在整個相府下人眼裡,只知府中有位巾幗不讓鬚眉的老夫人,真正見過其面的卻沒有幾個。
就是岑逍,也未見過平陽公主一面。
在他心裡,一直以為是母親和父親鬧了彆扭,才會住進靜安堂,不理會父親和他。
殊不知,平陽公主根本就不是他的生母。
然,這件事丞相府中現如今除過岑嵩,及他身邊的心腹老奴知道,再無人曉得。
去母留子,岑逍是這麼來到人世的。其生母只不過是位不起眼的婢女,為岑家香火延綿,岑嵩不得已之下,讓這名婢女服侍他,待其有了身孕,他便沒再碰過對方,等那婢女產子後,他僅一個吩咐,那婢女和在別院中伺候她的下人,便剎那間全不明不白慘死在血泊中。
是的,一切都是在岑嵩的別院中發生的,只因他要給岑逍一個名正言順的嫡子身份。
所以,他採取了非常手段。
車子緩緩前行著,聞岑逍之言,岑洛嘴角泛出抹幽冷的笑:“這與我何干?”
“是與你沒幹系,但與那人卻有著直接的關係。而你……”目中湧上一絲極淺的怨氣,岑逍幽幽地往下說著,卻被岑洛宛若寒冰般的聲音打斷:“別在我面前提他!”棋子,一聽到“那 人”,岑洛就會不由自主地想到自己是枚棋子,雖然被冠冕堂皇地告知,多年來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他好,且不止一次強調他不是什麼人的棋子,可是他不信,從未相信過。
目中情緒沒於眼底,岑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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