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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好。”拿起賀明放在面前的紙和筆,他寫下三字,然後讓賀明呈給信陽侯。
三年多沒有出現在雲幽居,為何今日前來?
他來做什麼?有妻有妾,有子有女,他來做什麼?
陸隨雲眼瞼微垂,薄唇緊抿成了一條直線。
“雲兒,你年歲不小了,爹想給說門親事,告訴爹你喜歡什麼樣的女孩子?”三年前他還對自己流露出笑容,哪怕那笑容只是他的偽裝,不是發自心底,但那笑最起碼是他眼裡流露出的,且他願意在自個面前偽裝,現如今,他眼裡好似什麼都沒有,就像這世間只有他一人在,旁人與他……就是他這個父親與他,也無絲毫干係。
信陽侯與陸隨雲隔桌而坐,壓下心底騰起的酸澀和痛悔,提筆寫了那麼一行字。
“我不想累及他人。”抬眸注視著他臉上的溫和笑容,陸隨雲在紙上寫下這麼一句。
放下筆,他拿起紙張遞向信陽侯。
在他寫下那一句話時,信陽侯已看在眼裡,為此,他心底的酸澀和痛悔更為濃郁。接過紙放在面前的石桌上,信陽侯提筆續寫:“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你這院裡除過賀明,賀武兄弟,就是幾名打掃的小廝和兩三名老媽子,長此以往下去,也不是個事啊!”
“我習慣了。”不等他將寫好的話給陸隨雲看,對方已經接住他的話,提筆寫下一句,放至他面前。
信陽侯手中的筆頓住,半晌後,他寫下:“你是在恨爹嗎?恨爹沒有盡到丈夫和父親的責任,才致你早早沒了娘,並讓你成為今天這樣?”注視著他泛紅的眼眶,陸隨雲淡然的臉上無絲毫感情起伏。
“我為什麼要恨你?”拿起筆,他在紙上慢慢寫著:“你有你的不得已,你有你的苦衷,我娘都沒恨你,作為她的兒子,我更沒理由恨你什麼。”我娘是沒恨你,可她卻苦了自個,這些你是否知道?
你不知道?
你怎麼會知道呢?
你只是覺得她賢惠,覺得她善解人意,覺得她為你做的一切都是應該的。
到頭來,還眼睜睜地看著她*病榻,一日一日憔悴下去,直至離世。
“*病榻?”腦中劃過這四個字,陸隨雲放下筆,臉色微變,起身就往亭外走。
信陽侯看著他在紙上寫下的話,終手扶額頭,唉嘆一聲!
“侯爺,奴才去伺候大公子了。”見陸隨雲已步出亭臺,賀明向信陽侯一禮道。
“去吧,好生照顧大公子,要是有什麼需要,直接到前院去找本侯。”說著,信陽侯緩緩起身,步出涼亭,徑直出了雲幽居。
午後,寧遠侯府正堂,杜院首這會子正在請教連城有關醫術方面的知識。
前些時日,他就想過來拜訪連城,卻念其初回京城,有不少事情要處理,便按捺住對未知醫學知識的渴求,多等了些時日,終在今個登門求教。
得知他來府上之意,顧耿立馬派身邊的長隨,通知連城到了正堂。
對於杜院首問的問題,只要連城知道,她均無隱瞞。
“顧二小姐,聽你說了這麼多,於我真是受益匪淺。”聽連城闡述完他請教的一個個問題後,杜院首朝其一手一禮,道:“不知顧二小姐能否再為我詳細說下那驗證胎兒死產,活產的法子。”當日在宮裡,他是看出了些名堂,可對其中的道理卻還是似懂非懂,今日索性藉此機會一併向眼前這位少女請教請教,她可會應允?
連城嫣然一笑,點頭道:“既然杜院首想了解,那我就與你詳細說說。”說來也巧,顧駿在用過午食後,不午休,也不在院裡玩,非鬧著要出院門,連城被他鬧得沒法子,只好應了他, 喚上顧寧,又吩咐喚芙,喚雪隨在身後,一行人這才出主院,準備到府中的花園中轉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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