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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隔桌而坐,邊品著酒水,邊低聲聊著什麼。
在酒樓夥計引領下,岑洛行至這二人所在的包間門口,微微皺了皺,抬手揮退酒樓夥計,便推門而入。
皇甫燁修,皇甫燁文聽到門響,齊抬眸望去。
“岑洛見過大皇子,四皇子。”岑洛神色淡淡,揖手朝二人分別一禮。
“這裡就我和大哥兩人,你無需這麼客氣。”皇甫燁文起身,嘴角含笑拽岑洛到他和皇甫燁修身旁的椅上落座,然後才坐回自己的位置。
岑洛並沒因皇甫燁文的熱情,感到受*若驚,他臉上表情依舊平平淡淡,注視著皇甫燁修道:“不知大皇子找在下前來所為何事?”
放下酒盞,皇甫燁修轉動著左手拇指上的墨玉扳指,嘴角掛著抹淺笑道:“也沒什麼要緊的事,就是連日來散朝後,想找你這位大才子找個地坐下來喝杯酒,卻總尋不到機會。”岑洛眼瞼微垂,沒有接話,就聽皇甫燁修接道:“該不會是你府裡藏了位天仙美人,這才讓你一下早朝就急匆匆往回趕?”
“大皇子說笑了。”抬眸對上皇甫燁修的視線,岑洛眼裡看不出什麼情緒,只聽他不疾不徐地道:“自入朝為官,在下向來都是這樣。”
皇甫燁修笑了笑,看向皇甫燁文有些責備道:“四弟,我就說嘛,岑洛可不是個重色之人,你倒好,卻神神秘秘地告訴我,說岑洛給府上藏了位大美人,才每日一下早朝,就匆忙往府裡趕。”
訕訕一笑,皇甫燁文忙道:“是我不對,是我不對,我不該瞎猜。”說著,他又滿含歉意地與岑洛道:“岑洛,雖說咱們身份有別,但我和大哥從小就當你是兄弟來著,你千萬別因我一時瞎捉摸,就和咱們兄弟間生分了!”
“在下不敢。”岑洛淡淡道。
幼時,他是皇甫燁修身邊的伴讀,而皇甫燁修與皇甫燁文又是兄弟,他們三人自然就走得近些。
但,彼此間的身份在那擺著,加之臣子與皇子之間走得太過親近,被視為大忌,所以,在大皇子搬出宮建府後,他便開始與其逐漸拉開距離,不再似幼時那般如影隨形。
更為重要的一點是,當他人生中接連經歷兩次打擊後,他不再喜與人交往,也不願再在人前流露出自我情緒。
只想安靜做自己,兼做自己想做的事。
皇甫燁修覺察到包間內的氣氛有些尷尬,不由笑道:“好了,我剛剛有那麼一說,不過是玩笑話。”皇甫燁文聞言,笑著附和道:“對,大哥說的對,岑洛,你可別開不起玩笑啊!”說著,他從桌上拿起酒壺,親自為岑洛面前的酒盞斟滿酒,“是兄弟就飲了這一杯。”
遲疑片刻,岑洛端起酒盞,仰頭一口飲盡。
皇甫燁文見狀,與皇甫燁修相視一眼,端起面前的酒盞,亦仰頭灌入喉中。
“大哥,你說父皇也真是奇怪,九皇叔與咱們年歲相當,所行之事卻荒唐至極,父皇怎就一直容忍著他,不顧滿朝大臣和御史上本諫言,由著他胡作為非啊?”往杯中重新斟滿酒水,皇甫燁文輕抿一口,不解地問皇甫燁修。
☆、第101章:一切都晚了!
“我心裡也疑惑呢!”皇甫燁修嘆道:“九皇叔行事乖張狂妄,從不計後果,要是咱們這些皇子如他一樣,恐怕早被父皇貶為庶人了。”
“是啊。”不經意地朝岑洛看了一眼,見其神色如常,端坐著聽他們兩兄弟說話,皇甫燁文接道:“天佑也不知怎麼搞得,打小就喜黏著九皇叔,且九皇叔做什麼,他便做什麼,有樣學樣,讓姑母操碎了心。”
皇甫燁修皺眉:“你是說顧二小姐當街救人那件事?”皇甫燁文點點頭:“近期好像就那件事在京中生起了不小的波瀾。”
“昨晚宮裡進了刺客,聽說與九皇叔也有著莫大的干係,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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