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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小姐要是進屋,豈不是會被染上風寒。
“你在院裡候著。”輕搖搖頭,莫婉傾意在自己沒事,跟著吩咐秋蟬一句。
“是。”
屈膝一禮,秋蟬轉身走至院中央一棵碗口粗的樹下站定。
多年來,小姐和坤伯說話,好似每次都不願要她聽到。
但,她還是知道些許的。
老爺真夠冷心冷情,讓個下人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督導小姐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難道小姐不是老爺和夫人的親生女兒?
腦中躍出這麼個念頭,秋蟬渾身一顫,心下忙連連搖頭。
不能多想,她不能多想,而且剛剛所想,絕對不可能,對,絕對不可能!
“坤伯,是我爹傳信給你了嗎?他在信中都說了什麼?有沒有說他會來看我?”跟在坤伯身後進屋,莫婉傾反手合上門,臉兒上的表情明顯有些激動。
坤伯點頭,招呼她坐到椅上,方道:“老爺要我提醒你,該加快行動了!”
“沒其他的了嗎?”聞坤伯之言,莫婉傾神色驟然一暗,喃喃道:“真就沒其他的了嗎?我想見他,想見娘……”加快行動,爹這是巴不得她踏入地獄之門麼?他難道一點都不想她這個女兒,不顧及她的尊嚴?
還有母親,她就任著爹這樣推她入火坑嗎?
“沒了。”坤伯捂嘴艱難地咳了兩聲,道:“不過,按照咱們的計劃,老爺不久後就會來京城。”
莫婉傾的臉兒上沒有喜色,抿了抿唇,她輕喃道:“大皇子有邀我明日再前往他的王府。”短短時日,她就已去過大皇子府兩次,雖說有陸玉挽在身邊不情不願地陪著,給她做幌子,但京中怕是無人不知大皇子已對她有意。
他很想要她,這點從他們單獨相處時,他灼熱的眼眸,及粗重的呼吸中,她全然能感知到。
呵呵,男人,這就是男人,即便她尚未催動體內的“媚情”,他都尚且如此。
到時,媚情催動,那他又會表現出怎樣的醜態?
媚情,說白了就是一種能促使人動情的藥物,但它又不是藥。
只因,十多年浸泡那種獨特的藥水,加之有一種詭異的內功心法相輔,它已融進莫婉傾的骨子裡。平常,那媚情散發出的香氣,就是所有人在莫婉傾身上聞到的那種清新淡雅之氣,一旦莫婉傾神不知鬼不覺地將其催動,那麼它就成為一種令人心神亢奮……從而令和她共 赴芸雨的男子,欲罷不能,再也愛不上別的女人。
莫婉傾深知這一點,所以才滿心不願,不願自己踏上不歸路,變得不再是岑洛心中那個純潔如玉般的她。
然,不願又能怎樣?
父親的命令,她不能忤逆。
“小姐不該一直拖著,這是老爺對你的指示,也是你生來的使命,唯有早些助老爺成事,你才能和家人團聚!”說這話時,坤伯眼神微有些躲閃,奈何莫婉傾這會兒臻首低垂,陷入自憐中,並沒發覺他的目光變化。
半晌後,莫婉傾別過頭,逼退眼裡即將湧出的晶瑩,方轉頭對上坤伯的視線,淡淡道:“我會謹遵爹的吩咐。”說著,她緩緩轉身,準備離開,卻又突然回過頭,凝向坤伯,“你好像傷 得很重,要我幫忙嗎?”她雖沒有高深的武功,但粗淺的功夫還是有的,坤伯現在的狀態,還有他剛剛走路時的樣子,皆說明一件事,那就是他並非身染風寒,才幾日沒出現在她面前,而是身上受了很嚴重的傷之故。
窗戶雖半開著,但淡淡的血腥味,她還是能聞得見的。
坤伯臉色變了又變,目光倏然變得暗沉,凝向莫婉傾道:“小姐只需做好自己的事就好,莫要管我的事。”他這話一出,登時令莫婉傾的臉面有些掛不住,“坤伯,我真是你的小姐嗎? 真是爹和孃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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