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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從服務生那裡他知道楚明珠改簽了航班,此刻的她已到了機場,他已來不及趕去為她送行!
蕭天再次閉上了眼,心裡有些酸楚。
楚明珠兩年來對他執著的心意他就算是個白痴也不會不明白。在他內心深處,他也想讓自己再次投入地愛一次,但他的心已塵封多年,不能也不敢再輕言承諾。讓一切往事隨風,談何容易!
一架飛機從頭頂飛過,蕭天從車天窗默默看向飛機。珠兒,對不起!保重!
………
周採月騎著山地車在腳踏車道上行進著。今天上午的面試她越想越沒底,她總覺得那個程特助從一開始就認定了她是個愛慕虛榮、品行不好的女孩。
她有些煩躁,不想那麼早回家。正好這時車騎到了她每天從實習公司回家的必經之路。
這條路的兩邊綠樹成蔭,有一邊還有一條市內河道流過,路旁設了不少坐椅供行人駐足休息。她有心事時常常就會在這裡坐一會兒發發呆。
旁邊不遠處的座椅上一位母親和她的朋友正聊得開心,一個四歲左右的男孩子在椅子旁自己一個人在玩著。
周採月一個人坐在石制的靠椅上,望著眼前緩緩流動的河水發著呆。突然一聲慘叫傳來,她的心事被打斷了。
那個男孩子不見了,男孩的母親和她的朋友對著河道在哭喊。
她四周看了一下,有一些人也注意到了孩子的落水,但只有圍觀的,沒有下水去救人的。可她不會游泳,想救也救不了。
因為昨晚的暴雨,河水水位比平時高了許多,孩子在水中哭喊起伏掙扎著。沒時間耽擱了!
她迅速跑到路邊跳起來抓住了一根較長的樹枝,咬著牙用力地折斷了,然後快速朝男孩跑去,將樹枝伸給他。
真幸運,樹枝長度剛剛好,孩子的手抓住了樹枝。可是慌亂中的孩子用力過大,孩子的母親還來不及拽住採月,採月就被男孩拉下了水。
她和孩子一起在水中掙扎起來。她耳中聽到孩子母親和她朋友的哭喊聲,可是沒有一個人下水救人。
極大的恐懼令她拼命地掙扎。很快她就灌了很多水,她的身體朝水下沉去,除了悶悶的流水聲她什麼也聽不到了。她想下一分鐘她就要離開這個世界了。她輕輕喚了聲“媽媽”,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迷迷糊糊中她好象有了些知覺,可是她感覺有人在非禮她,有一雙手在她的胸前用力地壓。可是她沒有力氣,眼睛也睜不開。然後她又彷彿感覺有一雙唇在自己的唇上又磨又蹭、還沒完沒了。
終於她好象有點力氣了,她的眼可以睜開一條縫了。
果然,她看到一幅黑黑的墨鏡在自己眼前晃,這一定就是那個非禮我的色狼了!她用盡力氣把手揮了出去。
“啪”地一聲脆響,她想她為自己報仇了,姐就算是死了也不是誰想碰就能碰的!誰說女鬼就可以隨便被人非禮的!
打完她就想坐起來接著罵,身子一動就開始又嘔又咳,吐了不少水出來,嗆得她眼淚鼻涕一起往外流。戰爭年代被灌辣椒水就是這滋味吧?她想。
“又是打人又是罵人的,看來你是沒事了。”
嗯?這聲音好像有點熟喲!這麼爽,剛到地府居然就遇上熟人了?她徹底睜開了眼。
周圍一圈腦袋正圍盯著她看,還有車來車往的聲音。
原來我沒死!都說好人不長命,壞蛋才活千年。我算是這話的對立版本不?
“能自己起來嗎?”又是剛剛那有些熟悉的聲音。
她朝聲音的方向看去,下一秒就激動了。
你個渣男!我落水前腦子裡還想著,要不是你個王八蛋我怎麼會在面試時被那個程特助連挖苦帶諷刺地笑話我,沒想到想著想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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