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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夫婦二人提供的羅曼蒂克的晚餐以及香檳酒都沒有了嗎?“現在,等一會兒,”我抱怨道,“我們幾個星期以前便已經預定好了的。”
“我很抱歉,”這位女士說道,語氣裡明顯缺乏同情之心,“當許多媽媽們都同時陣痛的時候,我們是無法準確地控制局面的。”
她指引我們來到了另外一個樓層,我們在這兒將被分配了一個標準的醫院房間。可是,當我們到達產科病房的時候,諮詢臺前的護士卻告訴了我們更多的壞訊息。“你們相信每一間病房都已經滿了嗎?”她說道。不,我們無法接受這一不幸的現實。詹妮似乎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是我現在卻已經極為暴躁了。“那麼你是建議我們,去停車場生孩子嗎?”我咆哮道。
護士對著我平靜地微笑著,顯然對於這些緊張的準爸爸們的滑稽行為已經司空見慣了,然後她說道:“請你不要著急。我們會為你找到一個地方的。”
在打了幾通電話之後,她帶著我們走過了一個長長的走廊,穿過了幾扇門,然後,我們發現自己彷彿正處在產科病房的一個映象之中,這裡與我們剛剛離開的地方有著一個明顯的不同之處——病人們顯然不是那些與我們一起接受心理助產法課程的領口朝下、可以任意支配收入的中產階層的專業人士。我們能夠聽到護士們用西班牙語同病人們說著話,那些粗糙的手上拿著草帽的褐色面板的男人們,則站在房間外面的走廊上緊張不安地等待著。棕櫚海灘縣以作為那些驕奢淫逸的富人們的休閒勝地而聞名,但是,人們不太知道的是,這兒同樣遍佈著在城鎮西部綿延數里的沼澤地被排幹水之後所形成的廣闊農田。成千上萬的外來勞工,絕大多數是來自於墨西哥和中美洲,在每個生長季節都會遷徙到南佛羅里達,去採摘那些滿足東海岸的冬季蔬菜需要的胡椒、西紅柿、萵苣以及芹菜。看樣子,我們發現了這些外來勞工們生育孩子的地方。一位婦女的痛苦尖叫會週期性地劃破空氣,後面緊接著的便是可怕的呻吟和“我的媽呀!”的呼喊。這個地方聽上去就像是一間恐怖屋。詹妮的臉頓時嚇得慘白。
護士把我們領進了一個很小的房間,裡面有一張床、一把椅子以及一堆電子儀器,然後,護士遞給詹妮一套睡衣讓她換上。“歡迎來到窮人病房!”當謝爾曼醫生幾分鐘之後一陣風似的趕到的時候,他打趣地說道。“不要被房間裡的概況給愚弄了。”他說道。這家醫院配備有最先進的醫療裝置,護士們也受過最好的訓練。因為窮人婦女經常無法得到產前的護理,所以她們是冒著極大的風險懷孕的。當謝爾曼宣佈詹妮的羊水已經破了之後,他向我們保證說我們會得到很好的護理的。然後,他便像來的時候一樣,迅速地離開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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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歡迎來到窮人病房(2)
確實如此,隨著上午時光的一分一秒地逝去,詹妮在一陣陣強烈的宮縮中奮鬥著。我們發現自己的確受到了非常好的護理。護士們是經驗豐富的專業人士,她們渾身散發著自信和溫暖,圍在詹妮的身邊細心照料著她,檢查嬰兒的心跳,指導詹妮如何單獨應對。我站在一旁,無法提供任何的幫助,我儘自己最大的努力想去對孤軍作戰的妻子表示支援,但是並沒有起到多大的作用。每一次陣痛襲來的時候,詹妮都會咬牙切齒地對我大聲咆哮說:“如果你再指手劃腳教我如何去做的話,我就要把你的臉給撕破!”我應該看上去很受傷害,因為一位護士走到我的身邊,充滿同情地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後說道:“歡迎參加分娩的過程,準爸爸。遭受怒罵是此經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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