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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那破地,要不是我的種子強,還能接出個屁的果子?這能讓你懷孩子是不是我周老三的本事強?”
唐氏站起身來,掐著腰罵道:“你讓三弟怎麼說?再說你們男人還不是一丘之貉,他定是要幫你的,有本事讓弟妹說!
周老三,你給老孃坐好了,腿放下,讓弟妹看見丟死個人!”
回頭往外一看,“咦”了一聲,奇道:“弟妹怎麼沒一起來?”
周老三也放下腳,站起身往阮小七身後看了看,打量他半天才開口問道:“怎麼了,老三,精神不對啊。才回來就又到賭坊去了?”
唐氏拍了他一下,罵道:“放你孃的屁!你看三弟右臉上那道血印子,就知道是在家弄的。”回頭看阮小七問道:“是不是弟妹跟你彆扭了?”
周老三插嘴嚷嚷道:“弟妹那嬌滴滴的,哪像你個母老虎一樣,伸手就往人臉上去的。三弟肯定去賭坊了,他那模樣就是以前連著賭了幾天的樣子麼。不過你那右臉上怎麼弄的?”
唐氏眼睛一瞪道:“你懂什麼!弟妹前些日子心裡不自在呢。”
阮小七被這兩人吵得頭大,很是懷疑自己找這兩人幫忙是不是靠譜,衝著兩人擺擺手,問唐氏道:“二嫂,你有了?恭喜恭喜,想要什麼跟兄弟說。
哎,你知道我娘子心裡不自在啊,她跟你說過?”
唐氏雙手護著現在還完全看不出來的肚子,周老三不用她吱聲就殷勤地過來小心扶她坐下,唐氏坐穩後,才衝著阮小七點點頭道:“嗯,她前些日子不是病了好長日子麼。
我得了信去瞧她,不像以前一說到你就羞得滿臉通紅,我提起你來她也不接話,我猜是與你起口角了。
就是怎麼問也不肯說,只自己一個人憋著。
我看她這些日子瘦的,本來長得就像畫裡的人,這回好了,跟紙片似的,直接能掛牆上了,怕是她心裡十分不好過。
要我說,有什麼不高興的就該罵出來,要不就打,自己苦自己,你們男人在外頭還浪得樂呵呢。”說完,往周老三那裡斜了一眼。
周老三正聽熱鬧呢,聞言皺眉道:“你說就說,七三八四的,怎麼又能牽扯到我身上。”
唐氏哼了一聲,撇撇嘴道:“那是因為你心裡有鬼。怎麼,難道我說的不對?”
周老三不欲與她為此爭執,擺擺手,點頭道:“對對對,我說不過你,你最對了。你就改名叫胭脂對!”
阮小七見不得那兩人在自己這個傷心人面前打情罵俏,過去掂了一把椅子過來在兩人對面坐下,嘆了口氣,
抓抓頭髮,又擼了一把臉道:“你倆可夠了啊,差不多就行了,看著膈應。二嫂,你跟她不是挺好的?快點救救兄弟啊,她現在看都不肯看我。”
唐氏身體向前傾,盯著阮小七的眼睛,問道:“弟妹不肯說,那你自己說說,你們倆怎麼了,你怎麼招她了?”
阮小七就將那天自己聽到李瑾的事情,回家跟譚雅如何發火講了一通,頓了頓,還是沒說譚雅畫臘梅的事。
不等唐氏開口,周老三插嘴道:“操,那什麼李五郎還惦記著弟妹呢,等咱們兄弟打進京城。。。”
唐氏使勁掐了一下他,罵道:“嘴裡沒有個把門的,要透了風聲可壞了大事。不會是在那個賤人那裡也說過吧。”
周老三揉揉被掐的地方,點頭稱是,道:“行了,知道了。我就剛才說說,別墨跡,這屋子只咱們幾個,有誰能透風聲。”
見唐氏還要開口,立刻惱了,張口罵道:“操,這幾天給你點兒臉啦?”
唐氏一邊罵著:“你他孃的跟誰操操的?”一邊站起來,“呼啦”一下推倒了身下的椅子,擼袖子就要動手;
周老三也瞪著眼睛挺起胸脯,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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