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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要謀殺親夫。
譚雅怕外面人聽到丟人現眼,也不好再咬,轉頭問道:“那後來呢?我看那牌坊底座還是新的,像是被人砸壞的。”
阮小七放開譚雅,只拉著她的手,道:“是啊,結果那個女娘進門沒多久就偷人,還是婆家的下人,這新牌坊便被人砸了,成了這副模樣。”
偷人,譚雅臉又紅了,見阮小七戲謔地看著自己,強裝作鎮定,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道:“哎,她那個婆家不是偷雞不成蝕把米?這回倒是更丟人了。”
阮小七也點頭稱是,道:“這婆家怨孃家沒有家教,孃家說婆家的下人強了自家的女兒,兩下里還打起官司來。
後來那女娘吊死在婆家祠堂門前,婆家賠了一筆錢財出去,也就不了了之。”
譚雅黯然,也不再與阮小七笑鬧,靠在車廂上不說話。阮小七心道:娘子怕是想起劉氏來了,頗為後悔將故事引到這裡來。
只好又接著哄道:“那婆家不忍自己兒子地下孤單,後來又選了個陰親。
結果成婚沒多久,那兒子託夢來,哭道,說是那新娶的陰婚娘子實在潑辣,打的自己遍體鱗傷,求爹孃休了那婦人。”
譚雅實在忍不住,捶著阮小七的胸膛,笑道:“這卻是騙人的瞎話了。”
阮小七見譚雅終於笑了,也笑道:“你又不是他,怎知是騙人?”兩個人笑笑鬧鬧地將此事放在一邊。
不過,等後來阮小七出事,派人來接譚雅之時,譚雅才知道阮小七當時說陪葬之事是認真的,不是一時玩笑。
崔四娘在家廟裡關了一個多月,尚書夫人遣人與李太傅道:“二房也納了,這眼見到八月十五了,正房娘子不在府,難道讓二房當家不成?”
李瑾的二房就是李瑾阿孃的侄女,這在崔府眼裡,已經是給李家一個交代。於是,到底是崔府的女娘,不好太傷了面子,崔四娘就被放出來了。
崔四娘在家廟裡清淨了一個多月,又被尚書夫人遣人教訓了幾次,總算是明白過來了。
她本是個聰慧人,之所以做出損人不利己的事情,不過是將李瑾看得太重,因為嫉妒矇蔽了眼睛,糊塗了心思。
但失去了主母的權威,情愛那些又值當什麼?到底她還是更愛手中的權勢一些。
自打回了李府,也不再如以往般看得李瑾太緊,反倒是幫著他給兩個侍女都開了臉。
還在李太傅面前跪下認錯:“曾阿翁,以前是奴家愛極升妒,才做下那般蠢事,多虧曾阿翁教導。以後奴家定好好輔佐郎君,再不做那般拈酸吃醋的事了。”
因為太喜愛曾孫才犯下錯事,李太傅心裡還是有些得意,實在是李瑾太過優秀,如此想來,倒也原諒了崔四娘,還讓她與婆婆一起學著管家,省的閒下來亂想。
這李瑾成婚不過幾月,已有一妻一妾,兩通房。張數得到這個訊息,口中連呼如自己成親也能是這樣逍遙,自己倒也願意,說這崔四娘萬般不好,這回倒也是有個好處了。
崔四娘本也是個有些謀略手段的,要不也不會被尚書夫人看重培養。
這次她回到李府,說話辦事更加老練,因李太傅的吩咐,又協助婆婆準備中秋節禮。
崔四娘說話有理有據,辦事條條有序,便是婆婆想偏心自己的孃家侄女也難,硬是將二房給擠到了一邊。
崔四娘口中卻道:“二房納來就是為了李家開枝散葉,她別的不用,只要用心伺候郎君就好,事多分了心思倒是不好。”堵得婆婆一句相幫的話也說不出來。
便是李太傅也暗自點頭,心道說看崔四娘這副持家的手段,傳言崔家女娘賢良淑德,倒也有些道理。
☆、第59章
日子流水一樣過去;阮小七還是很忙;譚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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