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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阮小七輕輕彈了她一個腦瓜嘣,又忙幫她揉,低聲笑道:“傻丫頭,還有這麼說自己郎君的?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麼,反正也沒什麼損失。
再說,你看咱倆的緣分不就是老天註定的,可見這種事有時也說不清楚。
我還想,岳母的忌日當時是情勢不允許沒辦法了,等過幾天到了娘娘忌日,可不能再馬虎過去。
我想好了,那日悄悄帶你去元洲祭拜,然後也在廟裡做個大大道場,請一大幫和尚唸經超度好不好?”
這話說到了譚雅心裡,快到四月底了,去年那日正是她有記憶的人生中最黑暗的日子,阮小七如此體貼,能為自己想到這些,譚雅是真心感激。
他真是自己能遇到的待自己最好最體貼的郎君了,這麼一想,譚雅柔情滿得都快從心中溢位來。
她看著他那帶笑的濃眉細眼,輕輕靠進他懷中,低下頭臉頰軟軟蹭著他的胸口,摟住他寬厚的背,感覺自己就像靠的是一座大山。
這座山頂天立地,遮天蔽日,被他護著,就是天崩地裂在自己面前,她也不怕。
☆、第79章
扶餘國的皇上死的突然;雖然纏綿病榻許久;大家也預料出他活不久遠。
但既然能熬過了春天;眼瞅著病病歪歪地好像也能過夏,一下子沒了;這還是超出眾人預料;打了大家一個措手不及。
陵寢後事早是準備多時,倒也不算倉促。但別的也就罷了;這聖上連誰繼位都沒交代就嚥了氣;留下這個爛攤子,實在不是一個合格的帝王。
崔皇后自打被申斥過後小心謹慎;輕易不再露面;沒想這次聖上沒了,她成了這宮中地位最高之人。
手下運作起來,直接宣佈她親兒子九皇子繼位。
又是宮禁又是調兵的,本以為許得經過一場血雨腥風才能順利登基,哪裡想到廢太子在聞得聖上駕崩一事已先離開京城,被人護著往河州去了。
如果聖上還活著,這兩個兄弟就是心中恨得要撕碎了對方,見面說話也要裝作和氣友愛的好兄弟模樣。
如今聖上沒了,兩兄弟也不再做那弟友兄恭的表面文章,都有了藉口:一個說廢太子乃是河州反叛的背後主謀,要討伐叛軍,一個說自己手中握有先皇密旨,指責九皇子繼位不正;崔太后牝雞司晨,暗害皇嗣。
總之,兩人代表的都是正義之師,都是天命所歸。
得了聖上駕崩的傳書,通河王吳魁也知道,自己再不抉擇的話,只怕是兩頭都不討好。
他細細思量,又著人打聽,幾個兄弟聚在一起研究,現在的情勢是河州義軍勢如破竹,南部那頭已經背地裡經營十餘載,除了河曲府十之*已經落入廢太子手裡;
但現在又是初夏之際,萬物復甦,今年雨水豐沛,好多起義的農民見狀又都回家種地了,想來不會如去年那般淒涼年景;
雖外有北胡犯關,各地依舊有些遊寇流民,但扶餘國畢竟有著十幾代的基業,朝廷也算能倒出手來收拾河州義軍了。
以前一個是因為內憂外患導致無糧無人,更重要的是,聖上雖知道那河州義軍其實就是廢太子的手下,不知為何卻總是留有一線不肯殺絕。
這不但讓廢太子破了相後爭皇位的野心依然不死,也讓九皇子對父皇的無邊縱容,使廢太子的河州叛軍做大而耿耿於懷。
現在九皇子繼了位,自然不肯再放過河州義軍,難道等他攻到京城再收拾不成?立刻將別地零散叛軍能招安的招安,不能招安的先放到一邊,專門調兵遣將往河曲府這裡來。
最終吳魁與阮小七幾人議定:這皇家之人薄情寡義,彈盡弓藏兔死狐烹之事可沒少做,如今之計,受朝廷招安更為妥當,但不能真聽其命令將河州義軍殺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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