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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還是以前,她會簡單的崇拜,但現在不同。
其實連她自己也弄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對他和陶然的親密這麼在意。自己喜歡陶然沒錯,但喜歡一個人怎麼可能會討厭他的好朋友呢?還是從小一起長大密不可分的朋友!
況且,他的好朋友還是自己努力奮鬥的目標呢!自己不是應該高興嗎?
可是,就在那次看到陶然對冉雲岫的不同後——她說不上來那是怎樣一種特殊的感覺——她就是覺得心裡很不舒服,以致於,對於親近自己的偶像也不那麼熱衷,下意識裡甚至逃避再見到他們兩個在一起的場面。
以她以前的想法,在法國的這段時間,她想邀請冉雲岫住到自己家的。既可以接近自己的偶像,又可以向他學習,一舉兩得。但她現在,不僅錯失了在中國時向他學琴的機會,在法國見到他後,也絲毫沒有邀請他的想法。
甚至現在,兩人坐在同一間選手室裡,在他演奏完畢下臺時,自己都不可能向自己想像中的一樣滿懷崇拜地稱讚,熱情地交談。而是下意識地把自己與他比較,雖然知道自己實力遠遠不夠,但一點都不想承認。
這算一種什麼感覺呢?她不清楚。
小組比賽完畢,冉雲岫、吉娜、劉清婉三人都成功晉級。和幾人打了招呼,冉雲岫就準備回去。
沒想到,休息室門口竟有一個攔住了他的去路。
他抬首,有些驚訝:“湯姆森?”
火紅的頭髮,驕傲的眼神,冷峻的英俊少年。
湯姆森·理德曼,同樣被稱為天才鋼琴家的十六歲美國少年,也是這次鋼琴比賽少年組另一奪冠熱門人選。
“你怎麼在這裡?”冉雲岫笑道:“我記得你的比賽在明天。”
“我來看你比賽。”因為在音樂會上碰過面,兩人並不算太陌生。所以交談起來還算熟絡。“一起吃午餐?”
冉雲岫看了看時間:“好的。”
兩人透過選手通道出了音樂廳,冉雲岫給領隊打電話說了一下情況,兩人便進了附近一家裝修得挺明亮簡潔的餐廳。
“我原本以為你不為參加這次的比賽。”湯姆森的年齡已經可以參加更加高規格的國際比賽,冉雲岫以為他會專心備戰。
湯姆森神色淡然地啜了一口果汁:“因為我知道你會參加。”
冉雲岫一愣,隨即失笑。湯姆森是一個驕傲的人,平常冷漠慣了的人,除了對他認同的比自己強的人外,從來不會為自己的言行作出解釋。
自從第一次在一場音樂會上見過之後,湯姆森從對他的視若無睹的冷漠,到後來發現他強大實力後的誠心請教,都曾讓冉雲岫哭笑不得。但同時他也挺佩服湯姆森這樣的人,他不會因為你的權勢地位而改變自己的態度,但對比自己強或者值得自己學習的人,他就會放棄自己的驕傲,誠心與之交往。
所以,雖然兩人見面不多,但關係還算不錯。
但不管怎麼說,對於實力不如比自己小三歲之多的冉雲岫,湯姆森從來都是不服氣的。所以,在請教的同時,他也總想與他真正的比試一場。
而冉雲岫的年齡還不足以參加高規格的國際比賽。所以,這次比賽,是很好的機會,他不想錯過。
冉雲岫對他的這種執著,也不是第一次領教了,也不以為意。
“你好像沒有在安排的酒店裡住?”
“嗯,我住在舅舅那裡。”頓了頓,他又道:“今天的那首《革命》比你以前彈得更好,你又進步了。”
“謝謝。我相信今天的你也絕不會是以前的你了。”
“不錯。”湯姆森理所當然地點了點頭,眉眼間的驕傲肆意飛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