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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耐性。
“小九,你這是什麼意思?”一種本該掌握在手的東西忽然失控的心悸,讓金八珍臉色罕見的陰沉。
多年經營笑蓬萊遠離那個混亂的武林,因輩分而被諸多江湖人敬仰,她漸漸忘記了眼前這名被慕少艾託付嬉鬧跳脫的年輕人,真正才是武林中殺人不眨眼的角色。
“殺手組織之頭領”,曾經金八珍只覺得這個名號只是年輕人的胡鬧。
但後來很快,她便知道自己錯了。
……小慕啊小慕,你交託過來的究竟是個什麼人。
“並沒有什麼。”
殷十九神情動都沒動:“幽燕征夫那夥人禍亂武林已是很久,剷除他們不好嗎?”
“這……”金八珍一時無話可說。
“我用公孫月的性命交換蝴蝶君的出手,這筆生意不好嗎?”
“你是當真嗎?”
一個字一個字地低沉問,陰川蝴蝶君之視線轉移到殷十九的身上,掩在髮絲之下的眼神有一瞬銳利,與殷十九目光交接。
“今夜好嗎?”殷十九非常自然。
“……殺手有殺手的角度,蝴蝶就蝴蝶的眉角——”
“我不準!”
公孫月忽然開口,蝴蝶君傷勢根本還很嚴重這兩人再說什麼?
“我也不同意!”
後方傳來另外一個女子聲音,色無極僅披著一件外衫,紅褐色長髮披散腰間,羅袖紅衫。
殷十九:“……你怎麼來了。”
“小九,蝴蝶君傷勢還未痊癒。”金八珍氣勢外放。
色無極上前試圖扯住殷十九的手——“小九!”她有些焦急,卻不知道自己為何而著急。此時年輕人並未穿著灰色披風,一身紫衣華貴,越發襯托容顏冷靜,目光似是疏離……
他正看向色無極。
彷彿整個人站在薄霧裡,明明眉眼分明,卻讓人什麼也看不清。
“你怎麼來了?”他輕聲慢慢問。
就是此刻!
病歪歪挨在公孫月身邊的陰川蝴蝶君,突然□□一揚,猛地一拍身下的床!如火焰般倏然旋轉而起刀光,剎那出鞘斜斬殷十九——不能斷遊絲,難道還不能直接殺人?!!!
“十九!”那一瞬間,色無極腦中一空。
……色無極並不是真正的文弱女子,她會武功,並且武功不弱一般武林中人。
她還沒來得及回答剛剛那句話:小九,我擔心你已走。
你總是無緣無故離開,又悄無聲息地回來。你……不要走!
蓮足上前紅衣一閃,長袖飛舞,色無極根本沒想過要去替殷十九擋那一招,卻本能盯了蝴蝶君握刀的手,直撲了過去!
殷十九更瞭解色無極的底細。以及她那瞬間,到底會做怎樣的動作。
他千鈞一髮之間,,左手發力死死將色無極拖到自己身後,咔嚓一聲……骨折了。
“阿月仔啊!!!”但是灰色披風之外傳來蝴蝶君撕心裂肺的慘呼聲,那邊發生了什麼?!
金八珍心跳如鼓,厲聲喝:“殷十九——”
寂靜。
丹楓公孫月那一瞬間,只覺得心跳如鼓,視野瞬間似是模糊。
從最開始突然遭遇襲擊,到蝴蝶君為她掙扎落床,殷十九用自己的性命作為威逼,而那隻傻蝶竟還真要傻傻地答應——公孫月早已察覺到了危險,只是不知危險藏在哪裡。
她不只是丹楓公孫月,她還是黃泉贖夜姬!她殺了笏君卿,卻讓蝴蝶君落入這等境地。
公孫月心如刀絞,卻只能不動聲色,陪著蝴蝶君一起演戲。
不該,不能……自己究竟是為何墮落到如此地步?竟會讓蝴蝶君為了自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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