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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我娶了別人,妳會怎麼樣?」他忽然岔開話題。
她美眸半瞇的對上那含著深思的凝視,沒有回答,怒氣消了,反倒安靜下來,陷入深思。
他會答應這起婚事肯定有問題,但是為了什麼呢?難道是——還有,他提醒了她一件事,他問她會怎麼樣。對厚,她都忘了,她可以「怎麼樣」啊,那好,他娶他的,她做她的不就得了?
兀自計劃著的公孫謹沒注意到冶冬陽已經悄悄離開書房,也默默離開冶府,讓幾個信得過的親信抬轎,眼看轎子已經來到皇宮,他留下親信,買通幾名守衛跟小太監,單獨讓一名宮女領進某個娘娘的寢宮,一切謹慎小心,生怕被人看到。
「臣見過娘娘。」冶冬陽朝一名麗人行了君臣之禮。
「冶大人快免禮。」楊貴嬪一見他,馬上驚喜的說。
他這才從容坐下。
她焦慮的問:「冶大人,不知這事情辦得如何?」
「陜王不會有事的。」他一臉高深莫測。
「可是武惠妃要殺她,太子也想要他的命,他真能逃過這一劫嗎?」她急得泫然欲泣。
她是個後宮失寵的嬪妃,生下陛下的第三子陜王李嗣升以及齊國公主後,便再無緣見到聖顏,她原也過得無欲無求,但現在愛兒牽扯到宮廷鬥爭,一不慎就會被犧牲,做母親的憂急,這才求助於當朝紅臣冶冬陽。
「陜王年紀尚輕,只因怕幼苗冒出頭,太子黨以及武惠妃才會壓制,臣以為娘娘不用心急,臣已想好計策,定保陜王周全。」
她聽了大喜。「你真的有辦法做到?」
「是的。」他清俊含笑。
「謝謝你了,冶大人,你居然願意幫助我這無權無勢的失勢嬪妃,真是感激不盡了!」她抹淚。
「娘娘,陜王雖年輕,但有治國之才,臣有意扶持。」
「冶大人不僅要保他周全,還願意輔佐他?」楊貴嬪簡直欣喜若狂了,這人雖才入朝沒多久,但被陛下重用的程度有目共睹,聲勢也如日中天,若他願意幫助,嗣升必能成大事。
「沒錯,不過臣做這些事,並非無所求。」
她一愕。「那、那你想要什麼?」
「臣想要一件東西。」 辦完正事,冶冬陽從宮裡回到自宅寢房就見到這副景象——
公孫謹衣衫半遮半露,斜躺在太妃椅上,靈活雙眼半瞇的斜覷他一眼,信手拈來一顆荔枝,剝了皮,輕輕咬上一口,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微量汁液溢位唇角,她伸舌將汁液舔回,模樣煞是誘人。
看來這丫頭想通了,這會是興師問罪來的。
「你想把我一腳踢開是嗎?!」她問得輕柔,那副嬌態,不會有男人說是的。
他嘴角上揚,一步步走向她。「可惜沒有成功,瞧來我是踢不開妳了。」
「哼,你好呀,有了樂子就自己享樂,也不算我一份!」沒了嬌柔,說到這個她火氣就不免爬升,想上前一把揪起他的衣襟。
「我只是想逗逗妳罷了,妳這精明的小妮子早晚會猜出我的用意。」
「萬一我猜不出來呢?你這婚還辦是不辦?」這麼看得起她啊,那如果婚禮真辦成,吃了虧她還得怪自己笨嘍?
不逗她了,「怎麼可能辦得成,除了妳我還能娶誰?」他慢悠悠的安撫。
「這可是聖旨啊,你怕砍頭,敢不娶?」她拿他的話堵他的嘴。
「我若要真娶了,只怕不用等陛下來砍頭,恐怕也活不過明天,說不定今晚就先身首異處了。」瞧著她圓圓雙眸冒著怒火,他微微勾笑。
「算你有自知之明,敢對我始亂終棄,我就將你五馬分屍!」
果然是隻母老虎。冶冬陽遽然失笑,摟過她的腰,乾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