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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傷的藥。”男子看江春暖不說話,只敢怒不敢言的看了他,丹鳳眼輕輕一眯,竟然浮起一抹笑,看上去猶如一隻狡猾的狐狸。
傷?
江春暖聽了他的話,眸光不由快速的一抬,審視的掃過男子身上那棕黃色的夾克,但是突然間卻只覺得額前一冰。
“別想耍花招,我要你的命只是舉手之勞,你信不信?”男子手中的槍在江春暖光潔的額頭上邪惡的輕輕一劃,明顯的感到江春暖身子一僵,才薄唇一扯,“快點!”
江春暖只好拿了鑰匙開了家門,但是眼角的餘光在瞥見昏坐在牆角的玲玲時,眸光卻快速一閃。
開啟門進了屋,猛然回頭卻沒發現那指著自己的黑洞洞槍口,江春暖臉上不由大喜,身形快速的一晃,自家的地方,她脫身自然有道,但是卻猛聽身後低沉的一聲,“真重!”
江春暖回過頭,然後就看見那男子正拖了玲玲進門,手中的槍還很悠閒的在玲玲身上轉,她頓時不由恨得咬牙切齒。
“呵呵……女人,和我鬥,你還嫩了點!”男子張狂的大笑著,然後施施然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現在先給我弄些水和食物來,然後拿傷藥來!”
“記住,耍花招的話,你們兩個都要死!”末了男子又一手把玩著手裡的槍,一邊冷笑著威脅她。
江春暖看了一眼那躺在男子腳邊的玲玲,狠狠的攥了攥雙拳,然後轉身去了廚房。
這個歹徒實在是太狡猾了,她本來想用順服的態度來麻痺他,好讓他覺得玲玲的有與無都無關緊要,一樣能達成他的目的,先讓玲玲脫離魔爪,然後自己再利用地形的熟悉來擺脫他。
但沒想到這個人卻將計就計,不費絲毫力氣就將玲玲與自己這雙重籌碼分割又整合的抓在手中,一是可以應付突發情況;二是可以以逸待勞的控制自己,為他服務。
看來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江春暖一邊默默的收起那隨便擱置了一地的鍋碗,一邊暗暗的詛咒著那慵懶的倚在沙發上喝茶的男子,野獸,怎麼也不撐死你。
這個人整整吃了她煮的一鍋麵條……不,是差一小碗不足一鍋,試問那一小碗去了哪裡,當然是被她吃了。
她當然不餓,早餐是在鄭明溪那裡吃的,那樣豐盛的早餐,鄭明溪又早早出了門,她不知不覺就多吃了些。剛才吃是這頭野獸怕她耍花招,逼她試吃的。她還被迫喝了那茶盅裡的水,原因自然同上。
她收拾好後回到廳裡,那男子正脫了上衣,在處理身上的傷口,看來受的傷不輕,白皙勁瘦的胸膛上有著一個明顯的刀痕,但是致命的那一處卻是在腹部上,隔著一段距離也能看到那翻飛的皮肉,正不斷滲出的血水。
看了看那躺在一邊的玲玲,又偷瞄了一眼那擱置在几上的手槍,江春暖又將目光投向那低著頭的男子,然後快速的轉著心思。
“好看嗎?”
“啊……”江春暖一怔,看著男子唇角揚起的邪氣笑意,才意識到自己無意中盯著一個男人光裸的身子瞧了半天。
她自然不是為男色,有毒的花就是再美她也沒興趣,但是在男子那妖孽般的笑容裡,她還是不由得紅了臉。
但是稍後才知道上了當,因為男子很快就將身上的傷處理完畢,而她在他最疏於防備的時候竟然在羞赧。
男子並沒有將上衣穿好,敞披了上衫,露出線條分明的鎖骨與胸膛,然後將手槍抓在手中,看了江春暖一眼,二話沒說,轉身就走,很快就傳來開門關門聲。
江春暖禁不住愣了愣,片刻後才反應過來他離開了,她禁不住一陣狂喜,然後立刻抱起玲玲將她送回家去。
來到玲玲家裡,正趕上玲玲的母親糾集了一幫鄰居和親戚在急切的尋找玲玲,她立刻將兩人的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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